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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睡睡,吃饱了就睡,跟头猪一样。
温郁冲着他的后背狠狠地白了一眼,起身之际抓着陶星河的被子就给掀翻扔在地上。
让你睡!
“温郁!”
“略略略,活该,自己吹蜡烛吧,祝你今晚鬼吹灯。”
之后,她脚底抹油,一溜烟的跑出房间,连门都没给他关。
杀千刀的陶星河分明没给她认真诊脉,是不是真没怀上,等几天大姨妈就知道了,她也懒得和那鸟人生气。
温郁回到房间后立刻得到了验证。
她真没怀上,也就是她找陶星河的同时吧,她亲戚真来了。
真够憋屈的。
……
被亲戚折磨了三天后,温郁再见到陶星河时,被他奚落了好久。
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就比如温郁,老老实实坐在老药罐子听陶星河的数落,正喝着茶呢,突然一阵强风吹过,掀翻了房顶的瓦片,瓦片碎片掉下来,给她开了瓢。
“谁啊,谁,谁偷袭我!”温郁捂着头,那血流得,把她脸都糊上了。
“好端端的,不可能起这么大的风,学思,快,拿止血散和干净的……”陶星河扭头去喊学思,这才发现学思倒在一边,他身边的药撒了一地。
然后云息庭从外面走进来:“是我,用力过猛,没掌握好力道。”
“云息庭,你疯了?为什么用瓦片砸我!”温郁疼得弯下了腰,血顺着手指流下来,滴在地上。
云息庭耸耸肩走进来,用下巴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学思:“你问他。”
原来,是学思端着刚熬好的补气血的药想拿给温郁喝,可出门是被门槛绊了脚,手中的药就飞了出去。
如果云息庭不出手的话,温郁的头会被滚烫的药泼个正着。
开瓢和烫头比起来……
算了,还是开瓢好点。
温郁头上的伤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头皮处血管颇多,砸破的小伤口又正好砸到一条小血管上,才会引发出血量多而已。
陶星河按压止血的时候,疼得她吱哇乱叫,气得云息庭把她的头包成了粽子,让她变成十足的丑女。
一阵忙碌,陶星河没好气地看向云息庭:“你没事跑我这捣什么乱?”
“杜知桃有些伤寒,我来替她拿些药。” 温郁立刻翻出一个大大的白眼:“哎呦,刚给前妻开了瓢,又给新欢献殷勤,新欢旧爱,差别可真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