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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蒙了一层灰的秘密。

云息庭环顾四周,目光就那么不自觉地落在窗边的书桌上。

是什么指引着他,一步一步,朝书桌走去。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云公子,你在房里吗?”

“进来。”

是另一个长公主府的粗使丫头,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好似有什么高兴的事:“云公子,您晚晌要在府中用餐吗?婢子让厨房准备些好吃的。”

“就不麻烦了。”云息庭不想在这里久呆,一会还要去找个客栈休息。

“一点都不麻烦,自从长公主去襄城之后,也就回来过一次,府中一直只有我们这些婢子,好不容易盼主子回来,也好有些事做,高兴得很呢。”

云息庭皱了皱眉。

主子?

丫头没理解云息庭的表情变化,仍然兴奋地说道:“趁着太阳还没落山,婢子先把公子的被褥拿去晾晒,被褥长久不用肯定会受潮,再给公子拿个火盆来,泡壶热茶,公子最爱喝的是竹叶青茶。”

小丫头一口气说了许多话,也不等云息庭同意,便抱着被子欢欢喜喜出去了。

罢了。

云息庭摇头叹气,反正都要找个地方暂时落脚,既然丫头都把他的住处安排好,他盛情难却,无所谓住在哪里。

扭过头再次走向书桌,云息庭坐在椅子上看了看书桌四周。

并没有什么能引起他注意的地方。

他又把目光移至书桌的几个抽屉上,拉开其中一个抽屉看了看,里面静静地躺着几张写满字的纸张。

是他的字迹没错。

云息庭把纸张拿出来,一页一页仔细去看。

锦国明德三十年二月,郁儿醉酒,初与吾表白心意,吾深知她言真意切,非酒后乱言,抱于我胸前听吾心跳,是否如传言般不与人心动,失望而归。而后吾彻夜难眠,心脉异常,恐潋情绝反噬初现。

锦国明德三十年二月,九十九步加一步,郁儿走的第二步,吾不忍拖累,残忍拒绝。郁儿伤心走后,吾心脉再次异动,反噬内伤,吾自修炼潋情绝,初现心动感觉。

锦国明德三十年五月,郁儿脚伤,吾心疼万分,借口疗伤初吻,并与尔定下三月后成亲诺言,万分欢喜。

等等类似传记一般的记录,数来已有几十张,从温郁第一次与他表明心迹,所有他们之间发生的过往,全被他记录下来。

其中一页记满了他小时候与温郁孩童时的回忆,以及对温郁的承若。

身处城南,遥遥北望,便能与心中郁儿隔街相守,遂字北望,定不负汝之深情。

云息庭放下纸张,深感头痛欲裂。 原来温郁没有骗他,北望哥哥和师叔的称号,的确因她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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