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把酒话桑麻43(2 / 2)

  就在他都要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段佑言终于出现了,只是他跑得满头大汗的,一靠近许怀谦一身的火气铺面而来。

  许怀谦望着他脸上那豆大的汗珠,看了看屋檐外的天,他们考了两个时辰,相当于四个小时,这个时候正好是一天里最热的中午一两点,还得爬上爬下的爬山。

  这叫什么?

  这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早把夫郎叫上来不就好了!

  段佑言跑到许怀谦面前,见许怀谦提着拜师礼还在等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抱了抱拳:“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事。”许怀谦摇了摇头,“我们快些进去吧,别让夫子等久了。”

  “好。”

  两人一块进了正厅,又拿着他俩试卷重新看了一遍的左正谏气得都想对两人说,干脆别拜师了,他教不来他俩这种不伦不类的学生,但看他俩都提着拜师礼进来了,又整了整衣襟,正襟危坐好。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算了算了,好歹都是两个县的县令推荐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当收了两个只交学费的纨绔子弟,以后的造化就靠他们自己了。

  许怀谦和段佑言两人行了拜师礼。

  左正谏给他们训了话,正了正衣冠,礼成后,就让他们去门童哪儿领青衿、笈囊、铺盖被褥,安顿好了之后可以找书院的书童或者自己相熟的学长带着他们熟悉熟悉学院,今儿就不用上课了。

  不过他话又说了回来:“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两这学业要想在今年的科考中被提学录取很难,要想今年一举考过秀才,需得勤勉勤勉再勤勉才行。但你两若是今年只是下场熟悉熟悉考场,那还是暂时停下脚步想想各自的缺陷在哪里,把这块补足了再慢慢跟上学习进度。”

  “谢山长。”两人恭敬地行了礼,出了考堂,向门童领了他们的东西,这才向后院的学舍走去。

  到这时许怀谦才知道,原来这些东西都是要钱的,不过陈烈酒先前下书院的时候,都替他提前付过了,要不是他跟着段佑言,见段佑言付钱了他还发现不了。

  就几套衣服和一些铺盖被褥还有一年的学舍费,就要了他们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都能起一间屋了,这学院可真赚钱。

  这还没算上饭钱和其他的一些学杂费等等,这哪里是书院,这分明就是所贵族学校。

  出来又补了三个月的药和燕窝,家里又起了房子和孵小鸡,还给他置办了几身新衣服和一些笔墨纸砚,现在又交了学费和学杂费,手里的存银极速缩水的许怀谦不禁又为钱发起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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