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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其实也只有饿狼自己才知道,我只是想要吓吓你,并没有想过伤害你,你其实、也不用见到我就跑,还胆战心惊地把我关到门的外边去。

我也只是……

只想跟你一个人好,却也是用了饿狼的方式,跟你开了一个你不喜欢的玩笑。

吓到你了,我会跟你道歉,哄不好你,那我也可以将羊皮披上,为你做一只羊,也会将你讨厌的模样,通通的,都会收敛好,我也会学着你的模样,做一只讨你喜欢的羊。

而你,也要乖,不要将我的羊皮撕下,我就还是那只会讨你喜欢的羊。

沈熙见她半天不说话,笑着用两指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回神,看我。”

云懿乖乖地看他,开口的声音都带着颤,特别认真认真地说:“很久以前,我就想睡你,你,不愿意吗?”

沈熙笑容僵住,好半晌后,才又勾起嘴角,压下燃的灼热浴/火,声音微哑,“别说胡话。”

他也清楚的知道,每次两个人接吻的时候,云懿是有多拒绝,他也不是感觉不到。

从一开始不好意思的身心抗拒,到之后他的肆无忌惮,而后到双双撕破脸面,再到他失忆后,云懿对他的冷淡拒绝,直到……

就连年夜那天,云懿依然在抖,在抗拒。

与她而言,这种事情不是享受,是害怕是慌张,又像是完成什么任务,她内心抗拒的太明显了。

所以,也才有了他之后说的那些话。

他想,定是自己伤她伤的深了她才会抗拒。

他更不可能反复的去撕裂她的伤口,这样的伤口,撕开一次,其实都是多的,可他也已经为了自己的私心,而撕扯开好几次了。

他还记得,云懿第一次对他笑起来的样子。

他也记得,云懿第一次给他包扎伤口时的样子,还有小姑娘道歉时,一脸认真,又小心翼翼地样子。

他既然做不到将她的伤口抚平,那就要逼着自己做到不要再去伤害她。

他可以收起利爪,拔掉爪牙,他可以磨了狼的秉性,变成一只只对她温顺的狼犬,要多忠心就有多忠心。

他还记得,云懿曾经说……

“小羊尚且还有跪乳之恩,乌鸦也有反哺之义,我难不成,就因为它们比人还要会做人事而一一嫉妒吗?”

“当然,提起这些小动物,我多数的时候,还会想到狗咬吕洞宾。”

云懿又停顿一下,继续声音淡淡地,伸手开门道:“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吗,可吕洞宾还是吕洞宾,不也没被狗给逼疯吗。”

那时,云懿说:“人活着,聪明一点固然好,但我觉得,理智也挺重要的,不如,我们再来分析分析,把吕洞宾咬伤的那条狗,后来怎么样了吧。”

“遇见聪明一点的人呢,应该会绕着走,人走人道,狗走狗道,最好这辈子都别再遇见了。”

“那,要是遇见鲁莽一点的人呢,这只狗可能就要倒霉了,有可能就会被宰了,当然,宰他的同时,自己也有可能会再次被咬伤。”

她声音淡淡地,继续说:

“那理智的人呢,我觉得那才是最可怕的。”

“她可能会哄着那条狗先拔了自己的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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