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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二净,还被他这个侍从从头看到尾。
“回去。”
“是该回去。”
谢长宴眸光不曾离开过底下那名叫顾景淮的男子,把玩着缠绕在指尖的那绣了小黄鸭的璎珞。
“长风你觉得本世子不如那个白丁?”
蓦地,谢长宴起身开口问,目光盯着那人神情阴郁。
“不不不,那种平民怎么能跟您比,论样貌,您貌比潘安,论身世,您甩他一条街,那穷小子怎么能跟您相提并论。”
长风打了个激灵,主子一向不爱多言,今天居然拿自己跟白丁比,一定是被明夏姑娘气糊涂了。
也是,姑娘就算出府,曾是主子的内宅,眼下跟外男亲近,听他们说的话,貌似还是入府前定下了婚约……主子最厌恶的便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沾染。
明夏姑娘……怕是不好。
…………
江陵城,街道。
温棠正打算在此租借房屋,长期定居,停留在江陵的这两日,她格外喜欢江南独有的人文,唱着戏曲的姑娘、儒雅的读书人、学堂咿咿呀呀的幼儿,烟雨蒙蒙给她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既已摆脱侯府,便是在此定居无不可。
反复跟掌柜讲了好久的价,嘴皮子都磨破,城外东边的小院的土房才从一百两银子降了十两。
温棠先去看了房子,满意后很快缴纳了银两。
屋子荒废了许久,整理出来还要大半天,索性她也不急,给了半吊钱就有大娘替她干活,望着墙头延伸出去的杂草,温棠生出一种被坑的后知后觉。
以后,这里会是她的落脚地,独属于她一个人的家。
院前种上桂花树,秋天便能做桂花糕和桂花酿,再花点买个看家护院的仆役,就是极好……正想着心头莫名涌现出一股子慌乱。
温棠甩甩头,安慰自己是舟车劳顿太累的缘故,这副身子娇弱,又被养在侯府两年,平时也只是陪伴在谢长宴身边服侍,不曾干过粗活,才两下就受不住。
温棠嗤笑自己身子骨弱,便没放在心上。
明日要将房契买下,今日只能留在客栈再歇一天。
走到客栈门前,温棠轻抚上胸口,压下狂跳的心,一步步朝最里面的房间走去。
不知是怎么了?
她总觉得闷得慌,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
温棠扯了扯衣领,正欲推门而入,就瞧见门把上放置的头发丝被移动过,心下大惊。
悦来客栈是江陵最好的客栈,居然有朝一日被贼人撬了锁。
一天一吊子的钱,竟连客人的房门都看护不好,亏得她没将银钱留在房里,而是缝制在里衣,不然莫说是房契,就是她也要到街边去讨生活。
温棠贴近门,没听见里面有动静,这才安心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让她傻眼了。 “谢……谢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