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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这么难看的人了。

乔薇薇抿起笑容，夹声道：“盛老先生您好，我叫乔薇薇，久仰您的大名，今天跟母亲特地来拜访您的。”

高秋双看着自己的女儿满意的笑道：“盛老先生，我女儿一直想学鉴宝和修补，听闻您是这个行业里的老前辈，特地不远万里前来拜师学艺的。”

盛昌永干笑了几声，还不远万里，从京市飞过来，顶多也就一个多小时罢了，说的好像多不辞辛苦似的。

“那可真是难为你们了。”盛昌永皮笑肉不笑的。

高秋双好似完全没听出盛昌永话里讥讽的意思：“盛老先生，我们是诚心诚意来向您拜师学艺的，还给您带了不少礼物呢。比乔溪给您带的礼物好吧？”

盛昌永看了看他们手上那几样东西，不过就是些好酒好烟，加起来也不值一千块钱。

“我这个人三十年前就戒烟了。”盛昌永向来有话直说，指着墙根那十几样礼物，“那些是人家乔溪给我带的，就光那盒海参，就三千块一斤。”

高秋双撇着嘴皱眉：“老先生，不管贵贱，这也是我们的一片心意，我们又不像乔溪那么有钱的。”

盛昌永哼笑了一声，刚才还要跟人家乔溪比，一看比不过，就反口说自己没有乔溪有钱，就这一点，盛昌永对她的印象就很不好。

乔薇薇嗲声嗲气道：“盛老先生，我是真心想跟您学习的，虽然现在乔溪攀上高枝，成了云家的大小姐，但其实她从前是我姐姐，我们俩出身差不多的，她能学的，我肯定也能学，我一定会好好努力。”

盛昌永是听说，乔溪走丢的时间，被一户不怎么样的人家领养了，还有个好吃懒做的妹妹，想过这家人不要脸，可没想到这么不要脸。

对付不要脸的人，盛昌永可是最有办法了，他从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有话直说不留情面的。

盛昌永笑了几声：“是吗，那你跟我说说，唐代瓷器有什么特征？”

这乔薇薇哪说的上来，她最讨厌的就是读书了！

乔薇薇小声道：“您还没教我，我怎么能知道。”

他这不是为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