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陈留妖孽实录9（2 / 2）

瘦子：先祖的事迹，自然是实信。

胖子：还有大舜帝，他在母腹静修十四个月，一出生便是人间龙凤。还有老子他老人家，在娘身坐胎八十载，来到人间便火急火燎地写了一部《道德经》。敢问兄台，这二位可是妖孽？

瘦子：不是。

胖子：既然他们都不是妖，为何那萧家公子就是妖？莫非兄台与他们家有仇？

瘦子：可不是，可不是！这是众人传的，可不是我说的。

胖子：众人传，你便信，这就是妖言惑众。依我看，这传谣言者才是真正的妖。

瘦子：什么妖？

胖子：人妖。

.................

瘦子：咦！不对呀，兄台！你嘀嘀咕咕这么多，这是在辟谣，而非实录。这—这是在混淆视听啊！诸位街里，我说的可对？

台下：对，先生说的是。

瘦子：站着茅坑不拉屎，是否要给他轰下去？

台下：轰下去，轰下去.............

胖子：好，兄台你一个人先撑一会，我这就去方便方便。

瘦子：唉！这个搅屎棍终于走了。街里们，我们继续，道出实情。所谓人是人他娘生的，妖是妖他娘生的。敢问诸位街里，这萧家夫人可是妖孽？

台下：她怎会是妖孽？她是护国大将，巾帼英雄。

台下：她是陈留女侠，路见不平，必定拔刀相助，斩妖除魔。

台下：她是陈留大善人，扶助弱小，接济乡里。且问，妖怎会助人。

瘦子：妖也助人，那不过是一种迷惑手段。

台下：再问先生，经年累月与人为善，这可还是妖？

瘦子：这—这我无法作答，还是问问众街里吧！你们说—

台下沉寂片刻后，随即发出震耳的呼喊：“不是妖，不是妖........”

............................

瘦子：好，好！他娘不是妖，这萧家公子他—

台下：他是个喜人的娃娃，就是比别家的娃娃长的大一些。

台下：是啊！毕竟在娘胎里十三个月，大一些有情可原。

台下：小公子看上去憨厚乖巧，见人就傻笑，怎会是妖孽。

台下：谁人说他是妖孽，简直是瞎了眼。刚才那个胖子怎么说的来着？

瘦子：他说是屁眼。

台下：依我看，还不如屁眼。管怎么说，屁眼还能排出污秽，而他们头上那两个眼，装的尽是污秽。

...................

众人各抒己见许久，不经意间发现去方便的胖子已回到台上，怀里还抱着一个肚兜婴儿。

胖子：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鄙人把萧家小公子请来了，让大家见证一下，他究竟是人，还是妖。

说罢，胖子把萧张高高举过头顶。

“咯咯咯.......咯咯咯.......”

在萧张真情演绎的咯咯声中，陈留城的妖孽事件渐渐平息，他也顺理成章被划分为人族。

母子俩精心编排的大戏，耗时半个月，在全城百姓的热情洋溢中落下帷幕，大获成功。

成功是鲜亮的，那是用来给人津津乐道的，容不得有瑕疵，即便有瑕疵，那也是瑕不掩瑜。

成功的背后必然有暗淡，或者说是阴暗，那是成功必不可少的助力，不好被外人所知。否则，好端端的阳谋就会变成阴谋，成功的鲜亮也将褪色。

为大戏成功，更为儿子褪去妖气，提亦冰做了太多不可道来的秘事。

台下人群七嘴八舌，看似各抒己见，实则是提亦冰安排进去的。

她留下两个属下为她跑腿。他们确实跑断了腿，只为在往城内各处送恐吓信。不仅如此，他们还手脚并用，对那些冥顽不灵者施以教诲。他们只字未提萧家，而是搬出了军队，其威慑力会有几何？

息事宁人。

事件平息，几人安宁？不得而知。

做回人后，萧张爱上了书，装帧规整的印刷版书籍，这不稀奇，大汉朝几乎都是这样的书。

什么？造纸术又提前了，还有印刷术？萧张已见怪不怪，毕竟这个世界已足够诡异，再多一点又有何妨？就像母亲带着他初入大街，他感觉自己就像来到了横店影视基地，是杂糅了明清和民国的基地。当然，他也是习以为常。

萧张爱上书，并非对书籍有天然的好感，他只是想从那些白纸黑字中找到答案，有关这个世界的答案，有关太祖的答案，有关他自己的答案。

他究竟发现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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