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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么,当婚房正好呀。”

“听说是老师吧,老师好,会带孩子。”

“你爸就盼着抱孙子呢!”

“可不是,到时候四世同堂,别提多美满了。你们可要抓紧啊。”

孟叙冬只是听着,似笑非笑。见陈春和还坐在老孟跟前聆听三十年沉浮往事,借口带这小子参观老孟的得意力作,离开了喧闹的客厅。

这幢别墅是老孟亲自设计装潢的,中庭天井改造成了玻璃温室,钟玫养了些南方植物,专门有控制湿度与温度。孟叙冬一走过去,那只法斗从一盆龙舌兰草里扑了出来。

陈春和乐呵,蹲下来摸狗,还要抱。他将狗圈在怀里,仰头问师父它叫什么。

孟叙冬头也不回,拖长音说:“东东。”

陈春和惊了,搂着法斗快步跟上,“冬冬?”一阵哈哈大笑,“真叫冬冬啊!”

穿过花园到别墅西侧有一间琴房,孟叙冬推开门,见十二岁的男孩正在练琴。

男孩见了孟叙冬,腼腆地叫哥,看了看旁边的人,问:“嫂子呢?”

“想你嫂子了?”孟叙冬揉他脑袋。

男孩低头只是笑,孟叙冬说:“练你的。”

“我不想练了……妈说一会儿要表演,让我练练。”

克莱采尔小提琴练习曲,不识五线谱的陈春和也听出了有多走调,他屏息静气不敢发表意见,一不留神放走了东东。

法斗在琴房里乱跑,抓挠钢琴真皮凳子,陈春和追着它跑,它跳上钢琴,踩出一首狂想曲。

“我天呐……”陈春和回头,东东撒丫子撞回来,一下给他绊倒了。

孟叙冬上前拎起东东,让男孩带陈春和参观别墅。

有了理由不用练琴,男孩收起小提琴,高高兴兴走了。

琴房隔音,关上门,安静得只能听见耳道血管涌动。孟叙冬欲合上钢琴琴盖,怀里的东东伸爪子过去。他一把将东东按在琴凳上,“也不怕夹手。”

东东汪汪叫,圆滚滚的眼睛诉说着向往。孟叙冬没由来笑了,随手按下琴键。仿佛刻在了骨子里,熟悉的音符跳出来,东东呆了,孟叙冬自己也是一怔。

八九十年代文艺泛滥,工人里有一批老文青,像老苏他们都会弹一两首曲子。孟叙冬小时候短暂地练过琴,那台老钢琴如今还放在公寓里,也不知道生锈没有。

孟叙冬想到什么,起身翻看柜子上一堆乐谱,轻易便找到一本泛黄的乐谱。封面上的字迹笔走龙蛇,是老苏的签名。某种意义上,老苏这位曾经的青年工人意见领袖,也让老孟拜服过。这是老孟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属于前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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