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身后的男人竟是[快穿]_分节阅读_第159节(2 / 2)

  或者说原主一直被眼前这个男人给骗了!

  他根本就不正常!

  “很好。”

  事不宜迟,路云端当场就带着尤俏去了银行。

  这样大宗的转账肯定要经过银行那边的,好在在这之前路云端已经提前预约好了。

  眼睁睁看着那么一大笔钱从自己的手中溜走,尤俏心疼得脸都扭曲了,偏偏还不敢有什么意见。

  她现在就只想要快点离婚,反正他们也没什么财产纠纷,抚养权纠纷,完全可以直接去民政局扯离婚证的。

  而且这个世界跟尤俏上个世界不一样,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冷静期,想要离婚的话就可以直接办理。

  这就方便了很多。

  因为路云端的教训,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尤俏一直老实得很,她才是最想要尽快甩脱路云端这个可怕男人的人!

  虽然没了养老钱,不过原主的钱却还有,也是一笔存款,足够她花上一段时间了。

  本来想要退圈养老去,可现在损失了那么一大笔钱,尤俏当然不能跟原本计划的一样直接宣布退圈,可她同样不甘留在娱乐圈之中。

  路云端在娱乐圈的地位让她不敢在这个圈子里混,恨不能直接消失在她的眼面前才好。

  所以她想到了别的。

  比如说直播,比如说利用原主自己的资源转行。

  反正有原主这张绝色的脸,想要赚钱还是很容易的,只要能够摆脱路云端的视线。

  路云端并不想他跟尤俏离婚的事情引起别人注意,所以办理离婚的时候也小心得很,至于说尤俏之后会退圈,也没有超出他的意外。

  可尤俏只以为这样一来一切就结束了,她可以在其他地方利用原主的身体活得很好,拥有第二条生命,但路云端怎么可能让她顶着真正尤俏的身体去败坏属于尤俏的名声?

  很多网友其实都知道,尤俏身上所谓的黑料没多少真的,她最大的黑料大概就是这次综艺了。

  但要是冒牌货继续下去,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尤俏那么好的一个人,在娱乐圈这样浮华的名利场都保持着本心,可不是让冒牌货来摧毁的,路云端更加不可能会让冒牌货顶着真正尤俏的脸去做不要脸的事情。

  别说不可能。

  简直太可能了。

  离婚之后,尤父和尤母就双双病倒了,他们只知道路云端和冒牌货离婚的事情,也知道路云端将曾经转给他们女儿的钱全部都拿了回来,两口子对此都没什么意见,他们现在就只想要知道,他们的女儿还能不能回来?

  这些事情都是路云端处理的,两人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更加联系不上尤俏了,只能希冀地看着路云端。

  仿佛路云端能够有什么办法般。

  即使他们心中明白,路云端也不可能对于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有办法,他能够跟冒牌货离婚还要回了钱,还将尤厘的抚养权也一起要了回来,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心中期望是另一回事啊。

  “我也不确定,不过她既然是突然出现在尤俏身体中的,那尤俏说不定只是被她压制了所以暂时出不来而已,可尤俏才是身体的主人,说不定哪天她就能够压过冒牌货,重新回来了,只不过可能需要一些时间而已。”

  路云端没有说真正的尤俏不可能回来,而是给了这两口子希望,不然还真怕这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的两口子撑不住。

  他撕下来的小云朵还在到处寻找真正的尤俏呢!

  果然,有路云端这话,即使知道希望渺茫,可尤父和尤母还是努力振作了起来。

  ——他们总要等到女儿回来。

  “虽然抚养权在你那边,不过厘厘还是留在家里,我跟你爸照顾着吧,你在外面拍戏也没多少时间陪着她。”尤母神色黯然,突然开口道。

  女儿已经没了,可孙女还在,现在等待真正的尤俏回来与尤厘已经成为两口子精神支柱了。

  路云端没有拒绝。

  提到尤厘,尤母的眼泪就下来了。

  这么小的孩子啊,妈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跟厘厘说。

  “厘厘那边我已经说好了,就算以后见不到妈妈她也不会闹的,爸妈你们不要说漏嘴就好。”

  闻言,心中正愁着到底要怎么和尤厘解释妈妈不会再来看她,也不会陪着她的尤父和尤母立刻看了过来。

  这段时间太忙,路云端又要处理尤俏的事情又要回去补《大延风华》太子的戏份,还真忘了和尤父还有尤母说这件事,不过这么长时间尤厘一直没异常没有询问,他还以为尤父和尤母知道了呢。

  现在看来还真不知道。

  “我那天作为神秘嘉宾去参加综艺的时候就意识到尤俏不是原本的尤俏了,也听到了她的心声,知道了真相,为了防止厘厘被骗,我就告诉了她一些真相。”

  “我跟厘厘说,她妈妈去抓坏人还有小怪兽了,为了防止别人发现,所以才会有一个跟妈妈一模一样的人出现。”

  尤父和尤母闻言顿时沉默了。宏熡疏元

  “跟她说了不能让别人知道妈妈不在的事情,也说了妈妈会回来,所以不用担心厘厘那边,她很聪明,也很懂事的。”

  正是因为聪明又懂事,所以尤父和尤母才更加心疼啊!

  这段日子老俩口都瘦了好多。

  关注自己着手慢慢淡出大屏幕,转到幕后工作,可以抽出更多时间陪着尤厘这件事,路云端暂时还没有和尤父尤母说,。不过他提起了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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