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槿花一朝·94(1 / 2)
他也画了一颗桃心,然后在桃心上绘出一支箭矢,穿心而过箭镞锋利,旁边洋洋洒洒用花体英文标上“Cupid”,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分明得意到翘尾巴,却还要故意绷着张脸把新学会的成果统统捧给她看的那段岁月。
丘比特的金箭。
穿透了他的心脏,也穿透了她的心脏。
两颗跳动的心脏,镌刻的全都是彼此的名字。
是在大厅里碰的面,管家先生领着他们往休息室走,新鲜榨好的蜜瓜汁一人一杯,暄湿漉漉着一头的发就去牵五条悟的手。
每次牵手的时候暄都会很恍惚,明明连吻都接过,却好像总是第一次,一颗心跃动到仿佛撒欢的小狗尾巴,总是喜欢到热泪盈眶。
她发现自己对五条悟的爱意是不讲道理的,厚重到好似已经爱了很多很多年,如今还在一天比一天浓郁。
五条悟向管家先生要了几条浴巾,婉拒了吹风机,随即让她仰躺在自己的腿上,他替她慢慢地擦干一头长发。
这是相当浩大的工程。
水珠一滴滴从发间挤出来,洇湿毛巾,她时不时就懒懒地打个呵欠,柔软的面颊侧过几分,呼出的热气全都飘在他的腹.肌处。
连大腿的肌肉都开始绷紧,五条悟不动声色地屏住呼吸,硬绷紧唇线,缓慢地放轻松。
头发太长,湿漉漉的地方太多,新换好的白色翻领衬衫下摆又被统统浸湿,润出一条条垒块分明的沟壑。
她的脸偏了一点点,灼热的鼻息打在润湿紧贴在身上的下摆处,冷的热的凉的烫的横七竖八交织,一下子就更加紧张。
五条悟干脆一把摘掉眼镜,戴在暄的眼睛上,想要凶巴巴地威慑说闭眼,出口的时候忍不住软化又软化,闭眼说得跟撒娇没两样,就是语调低低沉沉染了嘶哑。
嘶,她的脸转过去了一点,但似乎是无意识地在大.腿的筋.肉上蹭了一下。
差点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他按着她头发的动作粗暴了几秒,换来了她的痛呼:“悟你轻一点……”
暗自懊悔,他嘀咕了两句,随即把力度放得更轻一点:“稍微忍一下呐,应该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