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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牧舟:“……”
他想不到,他竟然会连续两年喜欢贺明漓送给傅清聿的礼物。
傅清聿不紧不慢地补上一刀:“有四瓶。”
池牧舟:“……”
哦。
多了不起。
嘁。
他起身,拍拍裤子的灰,也不知是不是当做了谁在拍,动作有几分故意的重,施施然回宴会去了。
贺明漓先到的一步。
她还在想着他们说的话,看起来有几分心事重重的模样。
其实她今天许的愿,和池牧舟应该是一个意思?
他说她傻,浪费了一个心愿。可她觉得没有。因为谁也无法保证,一个人会喜欢另一个人一辈子。
短暂的相爱相守容易,时日一久,便很难始终如初。
而她还是希望他们之间能够长久一点,尽可能的、长久一点。
见她回来,温缇专门凑过来问:“没事吧?”
她指的也是那两个男人单独在一起。
贺明漓这才被转走注意力,随口回:“没打。”
温缇笑个不停。她都没仔细问,贺小漓就知道她在问什么,这两个男人的形象得是多深入人心?
贺明漓也回过神来,忽然莞尔。
……
今晚的宴会算不得风平浪静。
到将近尾声时,好似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场安保人数忽然增加。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现场都是人精,多少有感觉出来点异常。
——他们像是在找什么人。
只不过,傅清聿的手腕摆在那里,强势控住了局面,没有搅扰了宾客,除了那点儿异常外,宴会如常、流程照旧。
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有些许人心中存了疑惑。
贺明漓去找傅清聿时,毫不设防地被他单手搂过拉进了一个没有开灯的房间。
她的视线尚未适应黑暗,就被喂进一个深吻。一切快到她猝不及防,险些呛到。
掠在鼻间的气息很熟悉,还是由她亲手调制的。那一周里她闻了不知道多少个味道,大致有了个方向后,又进行数次细微的调制,最终才调制出的成品之一——银鱼色的那款。
贺明漓果真如之前所设想的那般,怎么都闻不够,只想深入些,再深入些地闻,恨不得被彻底浸染。
他拊住她的后颈,强势探入她的唇舌,侵略性十足。眼神很深,深得与这室内的黑暗浑然天成。
贺明漓几乎是一下子就后悔了。
——她不该来找他。 原以为他正忙着,哪里想到,他永远能分出一份闲心来……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