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小九(1 / 2)

  苗媃娇躯一震,难以置信的看向司槐的房间。

  难道说……殿下一直在他房中?!

  司槐转身,只留下一语当做今夜畅谈的结尾,“司槐从未忘过自己的身份,所以定不敢寒了殿下的心,苗姐姐回吧,不必再送。”

  在苗媃死盯的视线下,司槐淡定推开房门。

  苗媃清楚的听到屋内传来沈砚礼的声音,一声“槐儿”叫的宠溺极了。

  司槐的腰被人环住迫不及待的拽进屋内,苗媃那颗还未来得及施展的野心,也同那扇关闭的门一起,被挡在外。

  这府上没有她的位置,永远都不会有。

  冷静下来的苗媃,失魂落魄的回到屋内,坐在铜镜前麻木的拆卸着妆面。

  人只有在失去后才懂珍惜。

  凝望着镜中自己,那些先前被她抛之脑后的过往,开始无情的嘲笑着她的愚昧。

  她如果没有那么贪心,完全可以靠跟司槐卖惨,让自己在绮梦楼中过的很好。

  即使不能马上离开,但凭借着她跟司槐的关系,也肯定会有些想要巴结沈砚礼的人,选择先讨好司槐,替他赎人。

  原本她想要的生活,会是以一种稍缓的方式到来,可她偏偏心急。

  跟司槐彻底闹僵的那一刻,她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如今的苗媃,就只是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不同。

  等她犹如大梦初醒般回神时,镜中的妙人已经哭花了妆。

  “司槐……姐姐知错了……”

  “司槐……”

  一遍遍的对镜呢喃,苗媃却没勇气去跟司槐当面道歉。

  她已经清醒,知道就算去说,两人的关系也如碎镜难复原。

  自己一念之差种下的苦果,苗媃只能自己咽下。

  第40章 小九

  翌日清晨,司槐还未睡醒,苗媃便已经被沈砚礼送回了绮梦楼。

  苗媃见此情景便更是以为司槐一定是给沈砚礼抱怨了,回到绮梦楼后便开始心惊胆战。

  每次只要有客人点她,苗媃便会觉得是三殿下的人,要来折磨她。

  到后来甚至觉得自己身边的侍女,都是沈砚礼的人。

  惶悚不安的过了没多久,精神便出现了问题。

  可事实上,司槐并没有将他跟苗媃的事说给沈砚礼听,甚至还在沈砚礼问起时,习惯性的替她说了几句好话。

  被早早送回绮梦楼,也仅是因为沈砚礼刚好要入宫,可以带她一程。

  在旁人眼中,苗媃是沈砚礼亲自去请的花魁,留府一夜,第二日又是亲自送回来的。

  这排场虽不如司槐当时来的震撼,但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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