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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只是年纪到了,有些本能自发苏醒,而恰好她今日见过沈氏罢了。

记得秦沣以前说,他情窦初开时也做过无数春梦,梦里连自己一道长大的表妹也没放过,他不敢对别人讲,只对少将军一个人提过。

但他表示对表妹绝无非分之想,只是梦境中的荒唐事,往往不由自己控制。

时彧猜测他说的是对的。

正如今日的一晌春宵,也不过是他近来太过疲累,和沈氏周旋之后产生了某种错觉。

只是如此,没有其他可能。

时彧敲了敲自己仍疼痛的脑袋,试图忘掉梦境中的一切。

以往他做了梦,醒来后不出一个时辰便会忘得干干净净,他相信自己很快便能将那件事忘得不留下一丝痕迹。

沈栖鸢弹奏一曲作罢,身旁画晴听得连声鼓掌,直夸赞她琴技高妙,沈栖鸢赧然垂眸。

刘洪呢,也听呆滞了眼睛,情不自禁地想要喝彩。

忽然想起这张春雷是先夫人的遗物,现在它易主了,刘洪咽了口水,强行把内心的惊艳压了下去。

他徐徐起身,向沈栖鸢告辞:“琴有新主,就像战马有了将军,可喜可贺。只是这张琴弥足珍贵,还望沈娘子以后务必珍摄,毋使毁伤。”

沈栖鸢道会谨记。

画晴将刘洪送走,松口气一蹦一跳地折回来,对沈栖鸢这张琴简直馋得恨不得流口水了:“沈娘子,这把春雷是先夫人的名琴,先夫人走后,伯府就再也听不到这样美妙的琴声了呢。少将军对您可真大方,先夫人的遗物他也舍得送给您。”

刚才刘洪没交代这是先夫人的东西,沈栖鸢听罢万分惊讶,“这么贵重?不行,我应当还给少将军。”

画晴制止了她:“少将军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往回收的,兴许是他给您的赔罪呢。”

沈栖鸢抬手,抚了抚额角上已经上了药的肿包。

她的目光是柔和的,眼底无甚情绪。

画晴蹲下身,仰望沈栖鸢:“您还怪少将军吗?”

沈栖鸢摇头:“少将军在我眼底,和你一样都只是个孩子,我怎会怪他,和他置气呢?”

画晴轻轻地一笑,眉眼绚烂起来,她快活地点头:“娘子您真是宽容大量。”

沈栖鸢的指尖搭在春雷的弦上,轻一弹拨,便是余音绕梁,这种名琴旷世少有,不知先夫人是如何得到的,她好奇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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