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33(1 / 2)

他不自在地别过视线,声如蚊蚋地哼唧:“你买的是壮阳药。”

“……”

沈栖鸢乌圆纯净、宛如琉璃珠子般的眼眸微微放大。

须臾间,女子的脸颊也烧起了绯丽的彤云。

若说时彧不解释,不过一个人尴尬,他这么解释,这下两个人都尴尬起来。

沈栖鸢脸色通红,慌乱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知道那是,是那种药,我绝无,绝无……”

时彧放开她战栗的香肩,背过了身,替她补了一句:“绝无与我有苟且的意思。对吧?”

少年眼皮一瞬耷拉下来,露出一线愠色。

解释得真快啊,仿佛生怕与他有了什么首尾似的,明知道他不会怀疑她的。

不知怎的他心里更烦躁了。

沈栖鸢木住了,忘了继续往下解释。

与、与时彧有苟且,是什么、什么意思?

天可怜见,她只把他当做一个小孩儿啊!

沈栖鸢被冤枉得眼眶漶出了一缕潮润的嫣红,心里除了委屈,更多的是一股形同乱.伦一般羞耻和不适感。

这四目相对唯余尴尬的两人,终于有了今晚的第一个默契之举,那便是保持沉默,不再说话。

马车劈开一巷宛如流水般匀净剔透的月光,辚辚地驶向巷道尽头的柏木萧森处。

*

太后病了这几日了,长阳王妃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入宫。

盘桓了许久,长阳王又来催促。

他是真怕快到手的鸭子飞了:“我看这些长安世家现在个个都想同时彧攀交情,这几日光是上广平伯府送帖子的就有无数。长安人是最好宴饮取乐的,就这十天,已办了八个宴会了,人人都在谈论这位新走马上任的骠骑,要是不请太后及早赐婚,迟则生变。”

长阳王妃被自己丈夫催促得无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再替他走一遭。

太后凤体未愈,只因感染风寒后便一直沉疴难除,如今已经睡卧了半个月了。

在此期间女官来报了长阳王妃的名数回,太后均无理会。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