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障碍的beta211(1 / 2)

   沈熠语气放缓,解释道:“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医生也不说什么了,如常检查开药,让打点滴去,最后叮嘱一句:“回去后可以配合物理降温,用温水擦拭患者前额、颈部、腹股沟。”

   郁舟在医院挂水挂了半个下午,沈熠就陪了半个下午。期间郁舟半梦半醒过几分钟,喝了点粥,却又都吐了。

   回到合租房,郁舟吃了药还是烧着,意识不清地又呜咽又咬被角,跟一只小兽一样蜷缩在床上。

   沈熠皱着眉,强行剥开郁舟脑袋上蒙的被子,微微掐住郁舟的两腮,给他喂水。

   郁舟闭着眼,耸动着鼻尖四处嗅。

   沈熠把他的头掰正,水杯抵在他唇边了,他才伸出舌头舔水,吧嗒、吧嗒舔了两口,瑟缩了一下,又不喝了。

   ……连水都不会喝,跟小动物似的舔水,还叼被角,像幼兽一样哼唧。

   沈熠莫名想起曾经不知在哪看到的一段话——据说这辈子比较笨,对简单的道理和事情很懵懂的人,上辈子他们可能是只小动物,所以没有做人的经验。

   沈熠不自觉手上失了控制,不小心用力了一下,掐得郁舟脸颊肉越发嘟起。

   郁舟迷蒙中吃痛,对着沈熠的手腕就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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