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障碍的beta1985(1 / 2)

   也不知道,一句电影旁白戳中了谁的心事。

   沈熠的指腹倏然对力道失控,不小心掐重了一点,在郁舟脸上捏出了一道无辜可怜的红印子。

   沈熠当即松开了手。

   从禁锢中解脱,郁舟下意识反应便是躲,连退好几步,腿被一张床绊到,噗通摔在了大床上。

   比起郁舟的窘相,沈熠停顿片刻,随即从容不迫地开始卸下外套,搭到壁挂衣钩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挽起一截衬衫袖子。

   真从容么?倒也未必。

   从提前进这个房间起,半个多小时,他都维持在一种不必要的守株待兔的警觉状态。直到郁舟确确实实进来了,走不掉了,他才略微放松,才记起自己身在室内,该卸外套了。

   一个小房间,面积几乎被双人大床占满,没有正经敞亮的光源,唯有投影仪在勤恳运作。

   电影画面色泽鲜妍的反光,投映在沈熠轮廓冷厉的半片面庞上,犹如红灯映雪。

   “躲什么。”沈熠垂下视线,俯视着已退得与自己有一段距离的郁舟,“你在游戏里不是答应我跟别人都断了?”

   一句话,却承载了极大的信息量,震得郁舟脑瓜子嗡嗡,饶是再迟钝,他也感到大事不妙了。

   郁舟就如一只掉入狼窝的兔子,紧紧把自己蜷缩起来,好像不听不看就能让危险凭空消失一样,双手抱头、双眼紧闭,语气哆嗦:“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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