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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意迅速蔓延,自下到上,不可忽略。

  沈郁泽再问:“昨晚住得还习惯吗?”

  白初晨气若游丝:“习惯的……”

  说完这儿,白初晨猛然睁开眼,一瞬失语,乱了神。

  无措间,她本能伸手去抓沈郁泽的手腕,眼神恳求,眼尾发红,欲作阻拦:“不可以。”

  沈郁泽眼神安抚,手未撤离:“这是我们循序渐进的第一步,适应我,好吗?”

  征询时,他动作很轻很轻,指腹规律研磨着那条中心轨线。

  一下,再一下。

  白初晨耳尖红得将要滴血,臊意难当,内心挣扎半响,最终还是妥协松手,将他放开,同时间,脚趾全部蜷起,呼吸都随他动作而变。

  有了潮意。

  这么快吗?

  沈郁泽定睛在女孩脸上,不肯放过她面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受到刺激,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那副难以自持的模样,实在过分吸引人。

  可即便是株含羞草,被过度触碰后也会失去敏感,变得钝觉,沈郁泽适度指玩,有所收敛,慢慢缓了速度。

  他大发慈悲地将白初晨的裙摆t放落,遮挡视线,避了她的羞,但手掌并未一并收回,依旧有所留恋。

  白初晨情不自禁睁了下眼,看到先生近在咫尺的俊容,他神色矜然,气质绅士彬彬,除去在她裙摆之下扰乱于无形的手,可真像是位翩翩君子,不落凡俗。

  “昨天忙完营地的事,我应邀去了姑姑家,晚饭时与姑父聊得开心多喝了几杯酒,没想到洋酒后劲那么大,我头疼得厉害,困意深浓,于是直接在姑姑家留了宿,没能赶回来看你,有没有生气?”

  白初晨靠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我没有介意这个。”

  沈郁泽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背:“那就好。”

  面上气定神闲地交流,但下面……

  汩汩,滑腻,吸得他忍不往想要掀开往里钻,实在考验定力。

  沈郁泽试图继续搭话,分散不定的思绪:“今天在家都做了什么?”

  白初晨幽幽道:“吃饭,睡觉,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这话听着,隐隐有那么点抱怨的意味。

  想到当初,她兴致冲冲申请报名参加夏令营,为之辛苦努力整个学期,最终却因失实指证被筛出最终名单,成为陪跑的存在。

  沈郁泽设身处地去想,理解她的情绪,并想试图补偿她一些。

  他提议道:“下周周末我会再去营里,到时候你腿伤应该已经恢复好,要不要跟我一起?不用担心会被认识的人看到,我会注意周全,一定保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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