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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叫两声,依旧没有反应,沈郁泽不得不重视抽身。

  他伸手去探白初晨的额头, 察觉异样的高温, 慌忙寻找电话,却发现两人手机皆不在书房,他简单清洗下身子着急推门而出, 意外见到覃阿姨也在二楼, 他没有追责对方听墙角的嫌疑,迅速将联系方医生的任务交给她。

  半小时后,方医生驱车赶到。

  覃阿姨早早等在门口,见人进门, 直接将其领上二楼。

  沈郁泽不想大张旗鼓将此事声张, 不然小姑娘身体恢复,意识清醒过来要找人算账时, 他自是首当其冲的,于是他吩咐覃阿姨先回去休息,将人支走后,他单独引带方医生进入书房。

  白初晨窝在沙发里,睡颜安逸,但脸色不佳,嘴唇更显得苍白。

  方医生走近,给白初晨测了体温,三十七度八。

  “低烧不至于虚弱成这样啊……”方医生喃喃一句,看了沈郁泽一眼,没敢继续揣测。

  沈郁泽负立在旁,开口道:“昨天凌晨,她泡澡泡得有点久,水温自然冷却,后续也没有及时添水增温,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大概率是因为泡澡着了凉。”方医生回复完,又问道,“小姐进食情况如何?”

  沈郁泽如实说:“不佳。”

  两人忘乎所以,时间混乱,食饮并不按正常一日三餐的规律,每次阶段性的尽兴过后,他才得闲暇去楼下取来餐饭,补充两人体力,他自己吃得不少,可伺候着给小姑娘喂饭时,却进行得不太顺利,小姑娘胃口欠欠,只吃两口便饱,若他继续劝食,她则可怜表示,若再多吃会忍不住想吐。

  沈郁泽没继续坚持,这个理由叫他没法反驳。

  毕竟不久前,他曾亲自扶着硬杵探过那张檀口,当时好话说尽,教她哄她又求她,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姑娘终于松口允他一通到底,过程中,她口腔完全被占据只能鼻腔吸气,她很快后了悔,呜呜不止地哭泣,最后却连一句完整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过去很久,她捂嘴跑去卫生间,一连呕吐了好久,已经吐不出东西,她却依旧扶着马桶不停干呕,面容极度痛苦。

  沈郁泽再冷硬的心肠在这一刻也软了下来。

  他将人从卫生间抱出来,安置在书房沙发上许可她休息,沙发足够宽敞,容两人足够,他从她身后拥住她,陪伴入眠,等两人再醒来时,已经到晚上八点,沈郁泽自己恢复得神清气爽,下意识以为白初晨同样消解了不适与乏力。

  他下楼取来餐饭,白初晨摇头不肯吃,他无奈,知道小姑娘这是在嫌他的东西。

  不吃正好省了时间,他自己食饱继续深耕,过程自然完全主导,白初晨虚弱躺在床上,红着眼眶任他妄为,嗓口哑到发不出一丝声音。

  沈郁泽那时完全的粗神经,丝毫未觉异样,居然还有闲心与她玩笑,说盒子里的东西没剩多少,她最初见时还瞠目诧异,言道怎么可能用得上,现在两人实践出真理,物尽其用,他笑问白初晨,仔细算算,他们两个谁更努力一些?

  白初晨被他问得脸色微变,却没力气嗔言,她眼皮沉沉地压下去,之后什么都听不到,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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