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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这是岑婴自己伤了自己。

明?洪心沉了沉,他?没有把握岑婴的头疾未曾发作,也知道他?身为内监劝不了岑婴什么,只?好命小内监去清晖阁去请谢相来。

其实这几日岑婴对‘谢归晏’的疏离他?不是没有看在眼里,但没有办法,除了谢相,明?洪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被岑婴依赖信任的人?。

‘谢归晏’姗姗来迟。

不过没有要紧,岑婴与那位臣子的政务也似乎没有讨论完的迹象,明?洪只?好请他?在偏殿先坐。

趁着这时?候,谢归宁与明?洪打听了些?信息,譬如岑婴除了自残外可否有其他?头疾发作的迹象,再譬如太医可来把过脉。

明?洪一一送上否认的答案,谢归宁便请他?出去了。

谢归宁想要留个清净的地?方,仔细思索现在的处境。

岑婴很不一样了,至少,和谢归晏口中的他?很不一样了。谢归宁对这位少年皇帝并不熟悉,没有办法揣摩出他?如今的心思,只?能随机应变。

也不知又过了许久,岑婴才?请谢归宁过去,他?手腕上的伤已经被包扎了起来,谢归宁无法看出他?究竟伤了自己几分。

岑婴道:“敏行是在为朕担心吗?”

谢归宁收回视线,道:“陛下?还是请太医来把个平安脉。”

岑婴道:“朕的头疾没有发作。”

谢归宁张了张唇,殿内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氛围。

又来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岑婴不明?白为何他?和敏行会突然变成这样,谢归宁却知道。

谢归宁久病独居,性格本就孤僻,岑婴于他?来说?本身就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以他?慢热的性子来说?,是很难与陌生人?一见如故,再加上岑婴还觊觎着‘他?’,谢归宁心生抵触,所以在日常的接触中,难免就变得干巴巴的。

哪怕谢归晏提醒过他?,与岑婴的相处很简单,只?要自然而然地?关心他?就好了。

但依照谢归宁和岑婴现在的关系,这个‘自然而然’本就很困难。

岑婴看着‘谢归晏’逐渐没了声的模样,笑了一下?,略有苦涩:“敏行现在和朕生分了不少,你放心,那立男皇后的念头,朕会暂且搁置在旁。”

“为什么?”谢归宁一怔,他?虽为此感到欣喜,但也为岑婴莫名其妙改变心意?而感到一种失控的不安。

为何在妹妹口中绝难拒绝的圣意?,竟然就这么被轻巧地?被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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