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1 / 2)

想要抬起来踢那家伙的腿脚,也被牢牢的压住了,本多似乎是完全在凭借本能用最粗鲁也最有效的方式吓退了御堂所有的反抗企图。他不知是否有意识的猛然把膝盖顶进了御堂两腿之间,一声慌乱的惊呼之后,条件反射的红潮就浮上了受害者的脸颊。

紧跟着,便是那只空闲着的手发挥功效了,西装的大扣子很好解决,但里面那件衬衣却是被生生扯开的,听着纽扣崩落在地面上发出的脆响,御堂只想干脆咬断自己的舌头。

“……够了!本多!放开我!你没有考虑过后果吗?!!”尽一切可能尝试着动摇对方的心思,却总是适得其反,成功探进他衣襟里的手掌带了些不像是爱抚的力道在他胸口揉捏,然后在御堂控制不住的声音颤抖里滑到了腰际。

镶着昂贵腰带扣的皮带被三两下扯掉了,那条平日里连灰尘都见不到的笔挺西装裤也在挣扎中弄得满是皱褶,御堂在裤子被退到膝盖以下时开始拼尽最后的力气维护自己下半身仅存的一件衣物。

但那只手却在他维护成功之前就一把攥住了薄弱的中心。

一声惊惶的呻吟过后,御堂没了大幅度抗争的可能。

很疼。真的很疼。

不过那只手并没有停留太久,把御堂下身仅有的遮蔽物也扯掉,又握着他痛楚还未消退的□草草揉搓了几下之后,施暴者就开始忙着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

御堂在看到从里面被解放出来的东西时狠狠的闭上了眼。

倘若有什么事是他肯用折寿来交换的,那么恐怕就是此刻的境遇能得到解脱了。

可没有什么东西能用寿命来抵消,不管发生什么情况,痛苦也好甘甜也罢,都只能当事人亲自承担。在心里大声咒骂着自己那该死的同情心和疏忽,御堂暗暗发誓不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宁可真的咬舌自尽也绝不发出一点可悲的声音。

身体,被突然翻了过去,腰,被那不见减弱一分一毫的蛮力抬高了起来,毫无技巧可言的指头在他从没有任何人碰过的地方急躁的试探。

指尖顶进来的痛苦,他闭上眼忍了,指头在狭窄的穴道里肆虐的痛苦,他咬紧牙关忍了,可痛苦却远不止如此,手指结束了都不能称之为扩张的行为之后,灼热湿润的顶端就毫不存在片刻犹豫的抵住了因为恐惧和羞耻而愈加□的入口。

几乎让脑血管都爆裂的疼痛袭来时,御堂死死咬住了凌乱的床单。

但疼痛显然不会一阵就过去,每一次被深入,痛苦就更多几分,很快,灼热的液体就顺着自己大腿流了下来。

是血吧……

明明前一刻还是因为难以言表的疼痛而扭曲的脸,下一刻突然冷笑出来了。

真好啊,御堂孝典,你真了不起啊,你在别人的婚礼上让一个甚至没怎么交谈过的男人就这么做了你这辈子都没打算过让人实施在你身上的事儿。而为了你那可悲可怜的自尊和脸面,你连扯着嗓子喊一声都不敢。

酸涩涌上眼眶,和□的鲜血同样灼热的,是羞耻和突然高度自我厌恶而涌出来的眼泪。 “你这种傲慢自大目中无人的家伙最惹人烦了!”恍惚中,似乎有个穿着深蓝色便宜西装,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人高马大的年轻男人正不爽的扯着嘴角冲他这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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