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0(1 / 2)

“……!!”御堂显然是惊诧不已的了,他张了几次口,都没能发出声音来,脸上的绯红颜色更加明显,这种尴尬直到本多快要忍受不住时才突然转换成瞬间凝固的冷淡,“既然你这么说,我没什么可讲的,公也好,私也罢,我只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近到可以相互打听每一句话的内容或者每一个周末安排的地步!本多先生,请你放聪明些好吗,别以为那天在休息室发生了那么点不值一提的事,你就有资格问东问西的来审我了!”

语调的冷淡程度很够意思,对于绝大多数人可以构成强有力的打击,但是御堂忘了,对于本多来说,冷,有时反而会成为触发爆炸的星星之火。

于是,本多急了。

猛的朝前跨了一步,人高马大的男人一把攥住了御堂的手腕,紧跟着,明显是慌不择路的质问就迸发了出来。

“……好啊,闹了半天,原来就只有我一个人跟笨蛋似的在乎到不行?!……‘不值一提的事’是吗?那我问你,如果那样都可以叫做‘不值一提’,究竟做到什么程度才可以说是‘事态严重’?!做到什么程度我才能具备‘审’您的资格?!!”

御堂从没想过,自己竟然如此成功的惹恼了对方,那应该算是恼羞成怒了吧,否则以本多的大条,想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崩溃成这样的。那只攥着他腕子的手带着烫人的热度,力道也大得让人恐慌起来。

可惜,御堂并不准备示弱,即使他明知道,只要此时此刻,自己表现出一丁点的畏惧或是退缩,就都能让本多立马恍然,立刻松手。

束缚,是他靠着同样是男人,同样具备的蛮力硬是挣脱开的。然后,御堂没再多说半个字,甚至都没有在挣脱之后愤恨的盯着本多看一眼。那个自尊到自负的高傲者,似乎已经忘记了拉扯中被拽得生疼的腕骨,他在本多再次靠近时像是用尽了全力一样的打开了对方伸过来的手,跟着便转过身,大步朝自己近在眼前的车子走了过去。

本多只觉得手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御堂果然是盛怒了,本多看着手背上很快就浮现起来的红痕,在久久不能退去的麻痹一样的痛感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重重的关车门的声音,急躁的发动车子的声音,再抬起头来,御堂的车已经开出了停车位,转而急速驶向了停车场出口。

“……该死!”站在原处,本多单手用力抹了一把脸,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所犯的错都加起来,也不及刚才的举动错得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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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混乱—

回到家之后,本多洗了个澡就躺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他心里烦得厉害,御堂的举动,御堂的眼神,御堂的言语,对他而言都是一种不可忽视的折磨,现在似乎连御堂的存在都已经足以对他,或者至少是他的神经构成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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