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160(2 / 2)

第90章

淳于鉅说:“贤德妃遽遭大难,朕怎么忍心此时去责罚她的家人呢?”

皇后冷笑着说:“那就忍心责问与此事毫无瓜葛的臣妾?”

淳于鉅不肯相让地说:“是不是毫无瓜葛,还要进一步追究了才知道。”

皇后用帕子遮住脸,呜呜咽咽哭个不住。

太皇太后调解说:“你们小两口啊,总是爱拌嘴,不过说说也就算了,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都别往心里去就好。要依着哀家说,这女人生孩子啊,中间的磕磕碰碰多着呢,能不能生下来也要看命好不好。那贤德妃出了这等事,偏生她自己的生父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也只能说是她命中无福,或是该经磨难,惋惜固然令人惋惜,可是,皇上若是因此而责问怀疑不相干的人,就未免过了。”

太后也说:“正是太皇太后说得这个理。还有,那贾政虽然是贤德妃的生父,可是,出了这等大事,皇上可不能偏袒,不然,往后可怎么服人呢?该给他连降三级,以示儆戒。”

淳于鉅火都上来了,犟着脖子说:“贾政不过是个从五品,连降三级的话,连七品芝麻官都不是了。”

皇后生怕太皇太后和太后就轻轻放过此事,急忙插了一句话:“若是寻常官员,这一场大过,都够杀头凌迟的了。”

淳于鉅狠狠地盯了她一眼。

太皇太后沉吟着说:“要是一点惩罚也没有,就怕上行下效,往后大家都惫懒了。可是,贤德妃到底曾伺候了皇上一场,还怀过龙嗣,也不好太亏待了,还是小惩大诫吧。”

于是太皇太后一锤定音,将贾政官降两品,并罚一年的俸禄。

降官罚俸的圣旨到了贾府,贾府上下一个个面若死灰。

贾政不过一个五品官,他一年的俸禄对于贾府的开销来说是九牛一毛,但是,贾母等人都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危机感:也许这就是贾元春乃至贾府从此不蒙圣宠,开始败落之道的风向标。

这里,林默和淳于钊弹冠相庆。

林默好奇地问:“那个栏杆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真的年久失修或是真的被蛀虫蛀空了吧?”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