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应邀伤人(1 / 2)

  “我告诉过她,她也告诉过我,不过我没记住,她记没记住我就不知道了。”秦子扬回答。

  “既然这样,邵慧艳怎么会在和你认识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敢和你一起回你的出租屋去呢?”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啊!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没准儿她就是那样的人呢,逮谁跟谁走!”秦子扬起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完之后发现安长埔和田蜜显然对这个理由并不接纳,这才讷讷的说,“还有就是……我跟她吹了点牛,她之前问我车是不是我的,我说是,然后她就对我热情起来了,然后我就又随口说了点儿别的,具体说过什么我可记不住了,都是俩人侃大山的时候随口胡诌的。”

  “你随口胡诌的东西,邵慧艳就都相信了?”

  “这你们得问她,我又不知道她智商是多少。”秦子扬略带不悦的说。

  田蜜想了想,问:“她带你去的酒吧叫什么名?”

  “好像是叫水吧。”秦子扬回忆了一下才回答这个问题。

  “你把和邵慧艳回到出租屋之后的事情再仔细回忆一遍!”安长埔不想就让秦子扬以“记不得”这样的理由蒙混过关。

  秦子扬有些为难,也有些不高兴,但形势不如人,没有了父亲的庇护,他也不敢表现的太刺头,免得到头来自讨苦吃,所以尽管一脸不爽,还是做出了一副看似努力回忆的样子,好半天才勉勉强强的说:“我和她在那个酒吧呆了一会儿,她喝了酒,我没怎么喝,怕开车被逮着给冉宏达惹麻烦,然后她说愿意跟我回家,我就答应了,拉着她回家去,到了家之后……”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又想了一下:“到家之后我们俩好像做了什么事情,然后我就记不清楚了,再后来……再后来的事情我也记不住了。”

  “你当天晚上有没有和邵慧艳发生过关系?”安长埔问。

  “你让我想想……”秦子扬微微低下头,抓了抓头发,“好像……有吧……”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自己做没做过的事情,自己还不清楚么?什么叫好像有吧?!”这样的回答显然不能够让安长埔感到满意。

  “可我真的记不清楚了啊!我隐隐约约感觉好像是和她上过床,可是又不知道是真的发生过还是做梦里头梦见过,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我真说不准!”秦子扬也有点着急了,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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