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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所有人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酒店户外花园布置的十分精美,白色玫瑰遍布每一个角落,还有大批鲁路修的谷子和模仿宫殿风格的柱子和各类装饰。

地毯则是呈现出工字型的形状,从一左一右直行的两条地毯,延伸到中间的圆形地台,再转身汇合到最前方的礼台。

在台上的司仪小姐菅田真奈美的主持下,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奏响,伽场菜菜子和伏黑惠在前面撒着花瓣,我在右边地毯上软着腿,被笑容满面的岳母和杰夹在中间挽着手,一步步的走向中间的圆形地台。

在我对面的地毯上,佐藤君被自己的父母挽着手,在前面外甥洒出的花瓣下,一步步的走向圆形地台。汇合的两人,被一左一右两位家人,举起的手交给对方,然后,四手紧握。

我们并不是常规的娶妻,我们也并不是常规的嫁人。我们只是在最亲密的家人陪伴下,在亲朋好友的见证和祝福下,一步一个脚印,走向彼此,手牵着手,共度余生。

岳母和夏油杰一起走下了台,回到了坐在右边第一排不善言辞的岳父旁边,佐藤君的父母,也在左边第一排被他的姐妹们拥护着坐下。

我和佐藤君携手,一起从圆形地台走向正前方的礼台,在司仪小姐菅田真奈美的主持下,交换了戒指。

我朝着佐藤君伸出我的右手,他满头大汗单膝下跪,将戒指小心翼翼的戴向我的无名指。我拿起戒指,单膝下跪颤抖着手将戒指戴向佐藤君的手指,他连手心里都出了汗,直到我们都带好戒指后,两人才一起松了口气。

然后就开始干饭,自助餐桌上照顾了所有人的口味,菜品很是丰盛,还备了各式饮料和酒类,主打一个吃好喝好。别说宾客了,身为结婚主角的我,都吃的满嘴是油,一群人说说笑笑的结束了婚宴。

送走所有宾客,我和佐藤君一起回到了我一户建的家,将所有人在婚礼上的合照洗出来放进了相框,摆在客厅里。

是的,在杰出了医院副本后,我羞答答的跟杰说了,我打算结婚的事情,并隆重的跟他介绍了结婚对象:男性路人甲佐藤君。

杰笑着祝福了我们,跟杰沟通住所问题后,我和佐藤君的婚房,最终还是选择了我的一户建。

佐藤君将自己餐厅二楼的房间租了出去,用来补贴家用,然后将一户建重新装修,更换了用了十几年,已经有些老旧的家具,还添置了不少智能家电。

一户建前后的两个车库也加盖了雨棚,前面停我的老伙计,后面停佐藤君买菜用的面包车。

二楼则是将我的房间和旁边的客房打通,变成了一个大房间,还做了一个主卧浴室,里面有我最爱的大浴缸,添置了几组衣柜,咳,还换了一张一米八的大床。

我和佐藤君也询问了杰的意见,杰的房间布置并没有更换,只是将从小睡到大,已经有些狭小的一米二单人床,换成了一米五的床,还将他房间的阳台,重新做了防水。

三楼阁楼的痛房也没有变动,里面都是我和杰精心收集的二次元谷子,佐藤君几乎从不进来,但依然尊重我的爱好。

还有隔音室,也用全新的材料重新装修了一遍,隔音效果更好了,除了我时不时的在里面练习外,佐藤君也将精心保存的乐器放在了里面,偶尔还会弹着他的吉他,回忆一下青春岁月。

ps:京都高专校长乐岩寺嘉伸,在我们结婚时送了礼金,但是没有来到婚礼现场,还好他没来,不然就要被东京高专师生们集体霸凌了。

我们对金钱消费理财进行了分工,将所有的收入放在一起,分类为三类,一类由我负责投资,与冥冥合作投入股市或者公司。一类作为存款,由我和佐藤君一起负责保管,为以后的养老做准备。

还有一类则是作为日常消费,赡养双方老人和杰的生活费学费等开支,家里的日常开销,无论是大到买车买房,还是小到牙膏牙刷,都由佐藤君负责添置,每年有剩余的金额,则是用于旅游或者购买礼物给对方。

我们对家务也进行了分工,我负责打扫卫生,扫地拖地洗碗,他负责买菜做饭,购买日常用品处理杂事。

每天先起床去餐厅的佐藤君,会在早上为我精心搭配早餐和便当后,将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再开着面包车去市场,购买家里和餐厅需要的物品,然后去餐厅工作。

随后起床的我,吃完早餐洗碗后,将衣服拿到院子里进行晾晒,并手洗他泡在盆里,比较难洗的衣物,然后晃悠着便当盒,拿着佐藤君充好的油卡,在屁股兜里塞上一万日元的零花钱开车去上班。

晚上早回家的佐藤君,则是将新购买的东西归置整理好,将已经干了的衣服收齐后,叠好放进柜子,再做好晚餐等我回家。

下班回家的我,哼哧哼哧吃完饭,开始洗碗拖地扫地打扫卫生,美滋滋过上了饭来张口,终于有存款的生活。

在我偶尔忙于工作加班时,佐藤君也会默默的做好卫生清洁,在餐厅员工离职忙不过来时,我也会做好饭菜添置好物品,还会去餐厅帮忙,直到招到员工。

还有过年过节,我和平时住在一起的佐藤君,到了过年过节反而会分开,我和杰回到仙台和岳父岳母一起,他则是回到大阪父母或者姐妹家团聚。

我们很少与对方家长亲人见面,就算是他们偶尔有事,来到东京,也会居住在餐厅二楼,佐藤君特地没有租出去的,最安静的房间里,彼此都保持着一定距离。

我们当然吵过架,冷战过,甚至撸起袖子想要朝对方动手,有时候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有时候是关乎生死的大事。生活中,不仅只有如同王子公主一般的甜甜蜜蜜你侬我侬,更有无数普通人家的柴米油盐姜醋茶。

我们有一万次跟对方分手离婚的冲动,但依然会在一万零一次的时候压制下来,与对方冷静对谈,最终选择包容彼此,相濡以沫。

我们有过事业的高峰,也有过生活的低谷,我们认识过不同的人,见到过不同的风景,经历过不同的诱惑,遇到过不同的困难。但我们始终守护在彼此身边,过着平凡的日子。

我们很少对彼此说我爱你,我们很少对彼此说永远,但哪怕我们大腹便便,哪怕我们人老珠黄,哪怕我们白发苍苍,我们都会握紧彼此的手,不弃不离,始终如一。

番外三:夏油杰视角——心念所囚即为牢笼,心念所驻即为城池

“我不叫payten的表哥,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Alvin,是一名咒术师。”

Alvin在医院的高楼一跃而下,摔成一片血花的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梦里,我猛然睁开眼睛,安静了好一会才坐了起来。

这是一个忙碌的夏季,也许是去年频发的灾害也造成了一些影响,也许是因为出国去马来西亚而做了多余的任务,咒灵如同蛆虫一般源源不绝,柭除,吸收,周而复始。

我看了看手机时间,现在是晚上11点,立秋的前一天,我已经毫无睡意。爸爸就睡在我身边,明天是他结婚的日子,他睡前抱着枕头,很早就来到了我的房间,跟我一起挤在新换的一米五床上,我知道他很紧张,安慰了很久他才勉强睡着。

距离离开马来西亚医院回到东京,已经快有一个月了,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Alvin,他的经历,他的亲人,他的无助与挣扎,以及,他最后仰望过天空,在天台一跃而下的身影。

柭除,吸收,从那天Alvin一跃而下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这样告诉自己,我所看到的东西一点都不稀奇,是众所周知的丑恶。

Alvin至死身边的亲人都不相信他,不相信他是咒术师,依然执着的认为,他是死于精神病的自杀行为,他们哭着嚎着,责怪着我没能救下他,诉说着自己为了他付出了全部。

不被相信的一生,很痛苦吧,他才十八岁,他原本可以有种完全不同的人生,作为咒术师的一生。我们原本可以成为一起在高专就读的好友,而不是一个人被孤零零的囚禁在医院里。

爱,到底是什么呢?世界上没有比爱更艰难的事情了。

我从小没有母亲,但我一直在爸爸外公外婆的爱护下长大,我知道,他们是爱我的,那份爱是亲情的爱,他们呵护着我的一切,身体也好,心灵也好,但他们同样有事情瞒着我,以爱的名义。

我低头看着爸爸,面容狰狞,他睡的很不安,我轻轻的拍拍他的背,安抚着他,就像他曾经安抚着,小时候刚看到咒灵感到害怕的我。

可是,他是个骗子。

是的,我是从什么时候发现他是骗子的呢,我将手放在爸爸的脖子上,他毫不设防的靠着我,睡的很不安。

是从破除了幻境领域,完成医院任务,顺利救出121人,只有Alvin一人死亡后。医院投资人abu出于感谢,不仅给了1200万美元,还送了一个特别的一级咒具:占卜塔罗牌,交给父亲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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