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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为什么要穿的这样严肃?

当然是为了抢戏,不是,工作啊!

我好不容易从伪男主角虎杖悠仁手里,将男主角之位抢了回来,结果呢!

我那不争气的女一号家入硝子,什么都没来不及做,就被钉崎野蔷薇抢走了女一号之位,她只能寥落的在医疗室默默的抽着烟,怀念着那些年,我在教组杰父亲剧组里,当女一号的日子。

那怎么行,身为男主角的我,当然要帮忙将戏份抢回来,我以野蔷薇在我家偷吃?零食的名义,罚她在高专好好训练不准出门,争取早日提高等级增加收入,自己花钱买零食吃!

至于我去哪里?我当然要带着我受欢迎的学生们,最值得信赖的后辈去工作啊!至于是哪些受欢迎的学生们嘛,当然是他们了:

前高专学生,现上班族七海建人,和他的挚友灰原雄。

灰原雄带着虎杖悠仁和虎杖胀相从高专出发,七海建人从三番队出发,我们即将承担起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那就是:

真人必须死!

朝着东京幽暗的下水道!进击吧,真人拔除组!

是的,在经历过命运石之门,世界线的收束,时间机器之后,我们决定化被动为主动,主动进攻!

就像是包围埋伏了餐厅里的羂索,及三位特级咒灵一样,我们在开会后决定,由虎杖悠仁和七海建人这两位,和真人有莫大缘分的人,主动出击寻找真人下落!

依照命运线来看,虎杖和七海建人应该就是这个时间点,第一次遇见的真人。并且,即使他们直面真人,也不用过于担心虎杖和七海建人的安危,还能增强他们的对战实力,真人虽然屑,但实力确实很强。

也许七海和虎杖就算遇见了真人,真人在这个时间点也不会死,但让他在外面恣意的杀死普通人做实验,到涉谷事变时死亡,和他被我们抓住后吃牢饭被囚禁,到涉谷事变时死亡,区别还是有亿点点大的。

总之,不管真人是现在噶,还是未来噶,他都必须死!

我,灰原雄,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嘴里还吃着毛豆喜久福的五条悟一起站在下水道旁,笑着看七海建人,对虎杖兄弟鞠躬进行自我介绍后,开始了:

“咒术师就是狗屎!”的名场面。

在虎杖一脸懵逼的情况下,又开始了:

“劳动就是狗屎!”的名场面。

还听着七海建人身为打工人的觉悟:

“既然都是狗屎,那不如选择我更适应的。”

在我们三人偷笑个不停的情况下,七海建人又开始了:

“虎杖同学,请不要以为我和夏油队长,五条先生有同样的想法,我信任他们,也信赖他们,但是并不尊敬他们!”

嗯?吃瓜再次吃到自己身上,站在五条悟旁边,想蹭毛豆喜多福吃吃的夏油考僵住了:

“夏油队长?们?”

不是,我也没啥大毛病啊,我不就是喜欢贪占小便宜,蹭吃蹭喝吗,怎么就跟天怒人怨的鸡掰猫成为“们”了!

天杀的,我嘴馋招谁惹谁了我,难道,十年前和七海海一起抢最后一块炒面面包的仇,他一直记到现在!我不就是实在抢不过,把带着包装的炒面面包咬在嘴里,还把你的手指头咬出印子怎么都不松口吗,这一点点小事至于记得现在吗!

我站在原地绞尽脑汁的想着有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七海海,比如说什么在高专抢面包啊,什么在马来西亚劝酒啊,什么工作后将队长职责推给他啊。我越想越多,越想越觉得七海海,把我和五条悟化为一个分组是对的,这个分组里肯定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夏油杰。

等我从我的思维里抽出来,我才发现大家全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臭烘烘的下水道旁,七海建人带着虎杖兄弟前往了下水道里面,我赶紧开着我的小轿车,抓紧时间一路狂飙,来到了一个地方想要顺利进行我接下来的工作,这个工作地点就是——配音室。

不要问我来配音室做什么,作为一名声优,我当然是来配音的,至于为什么这个关键节点,还跑来配音,原因当然是:

我接了第一季的角色,当然要接后面的第二季和第三季。

我可是很想在2019年1月7日的时候,和杰,佐藤君,悟,和所有人一起,看《灵能百分百》第二季,还有未来第三季的播放呢!

我看着台本,做好笔记,走向话筒,想的却是灵幻师匠和mob的第一次见面:

他们捡到了对方,彼此都如获至宝。

与夏油考,七海建人等人分别的灰原雄,只身来到一栋一户建的面前,他核对了一下地址,再看看门牌号上的“吉野”两字,确定自己没有来错地方,整理了一下身上深蓝色的教师服,按响了门铃:

一位将脸遮住一半的少年打开了一户建的大门。

灰原雄向这位脸色阴沉的少年,露出了一个元气满满的笑:

“您就是吉野顺平吧,我是东京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教师:灰原雄,您愿意加入东京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成为其中的一名学生吗?”

“即使有按下去讨厌的人就会死的按钮,我大概也不会按。但是:

如果有讨厌我的人会死的按钮,我会毫不犹豫的按下去。”

我一直都知道,我是回避型人格,我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我面对校园凌霸一直在反抗,我温柔善良,不会按下去讨厌的人会死的按钮,但是,我讨厌,讨厌我的人。

无论是在电影社团活动室里欺凌我的人,还是对欺凌视而不见,甚至以为我们在玩乐的老师,我都感觉那些人十分愚蠢。

我并不是因为不反抗而被他们霸凌,而是因为反抗而被他们霸凌。至今为止的事,从今往后的事,像我这样的人,也许堕落就是一瞬间吧,而那时候的他们,则会承受什么样的后果呢?

我坐在书桌旁,拿着镜子,透过镜子盯着额头上的伤痕,小心翼翼的用头发遮掩住,不想被难得放假休息的妈妈看见。大门的门铃突然响了,我从房门走了出去,让拿着锅铲的妈妈继续做饭,主动打开了大门:

“自从遇见你,我的世界便有了色彩感。”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自称来自东京高专的灰原雄老师,他身高很高,至少有180厘米,穿着一套深蓝色的服装,却掩盖不住他衣服下的肌肉轮廓,顶着一头黑色锅盖头,还咧着一口大牙朝我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除了胸前的纽扣有些奇怪之外,跟普通的教师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有些不能直面他过于爽朗的笑,低下头不知道应不应该让他进来,现在已经是7月了,离开学的4月已经过去了3个多月,这个时间点过来招生,怎么看都很奇怪。

“顺平?是谁来了啊?”

背后传来妈妈的声音,她从家里走了出来,好奇的看着这位自称教师的灰原雄先生,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和妈妈还有这位灰原雄先生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甚至妈妈还从冰箱里给他呈上了大麦茶和点心。

“我们学校的全称是东京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我和妈妈挤在同一个沙发上,我侧过头,以免她透过头发的缝隙,看见我头上的疤,灰原雄先生则是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他顺着我躲避妈妈的动作,歪着脑袋看了一眼我几乎齐肩的黑发,然后从他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份招生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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