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1 / 2)

  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周浔安。

  转念,她又觉得这是一种亵渎,那个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登徒子行径。

  他只牵过她一次,手心紧张到冒汗,耳朵通红。

  那是她和他最亲密的一次触碰,之后不久他就在游船事故中失踪了。

  凌霜用冷水冲过脸颊,将长发拨至耳后,长长吸进一口气,缓步回到审讯室。

  赵小光见她回来,主心骨回归。

  “老大,现在怎么说啊?还审吗?”

  “放他走。”她说话时,视线刻意避开了徐司前。

  “啊?这就放了?”不是说还有嫌疑吗?

  一直沉默的徐司前忽然开口道:“既然没有证据认定我犯罪,依照相关规定,你们得送我回家。”

  凌霜冷淡道:“可以。”

  徐司前略抬下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很淡地笑着,口吻有些坏:“凌警官,你送我,否则我不走。”

  赵小光觉得他肯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反复动土。

  正想替凌霜拒绝,却听见女孩说——

  “好,我送。”

  第5章

  5.

  既然说了要放人,就不能食言,凌霜弯腰从一旁抽屉里摸出串钥匙,“叮里咣当”丢给赵小光。

  赵小光刚把钥匙插进锁孔,听见徐司前地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凌警官,我记得,这锁是你扣的。”

  潜台词很明显,她扣的锁,得她本人亲自解。

  赵小光想,这男人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而是在太岁头上蹦迪。这种人就不能惯着,依他脾气,得踢两脚再啐一口唾沫。

  “凌警官!”徐司前再度叫她,嗓音好听,却是那种领导命令下属的口吻,颇有几分傲慢。

  嘁。装什么大爷!

  凌霜心里鄙夷,依旧从赵小光手中夺过钥匙,神情不耐地过来替他解锁。

  徐司前配合着把手举高,凌霜发现他手背至手腕处有一道疤,长度有七八厘米,伤口早已愈合,应该是好久以前弄的。疤痕颜色很淡,如果不是这样近距离观察,根本看不出来。

  那不是普通疤痕,而是刀伤。

  她不禁好奇起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金属镣铐解开,她俯身去摁审讯椅上的开关。

  女孩长发从耳侧滑落,露出一段雪白纤细的颈项,徐司前别开视线,鼻尖嗅到一股恬淡香气。

  那香气牵扯出一段久远记忆——微风柔软,舞台明亮,纱裙洁白,一只天鹅在聚光灯下翩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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