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2 / 2)

  束台有些奇怪的看着殷晚,不太理解他话语中的立场。他是在鸣不平吗?为谁鸣不平,九殷?

  殷晚也知道自己这话问的不对,只是那个时候他心里这么想,便这么问了出来。回头想一想,他同九殷是一个人,这么问一问也不算突兀。

  束台心说这话好难回答,他觉得自己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殷晚都会生气,斟酌来斟酌去,束台只道:“你同他自然是不一样的。”

  殷晚跟着又问,“那你是喜欢我多些,还是喜欢他多些?”

  束台一个激灵,眼睛亮亮的,这个答案他知道。

  “自然是你了!”

  殷晚瞬间变了脸色,“你到现在还喜欢着他?”

  他这个时候,倒不觉得自己和九殷是一个人 了。

  作者有话说:

  束台:好难伺候

  第40章

  樊渊石壁上的夜明珠泛着明亮的冷光,落在束台光裸的脊背上,蒙上了盈盈一层纱。

  束台的双手懒散的搭在床边,手腕上锢着黑漆漆的铁链。

  殷晚俯下身亲吻他,嘴唇留恋他的每一寸肌肤。

  “你真美。”殷晚赞叹道,他探着身子去看束台的脸,胭脂色上了脸儿,鬓角都汗湿了,唯一不足的是他不肯睁开那双潋滟的眼睛,叫殷晚好好看着他。

  殷晚用束台的发梢去作弄他,束台皱着眉,喉咙里发出不情愿的低哼。他到底睁开了眼,且痴且嗔的看着殷晚。

  殷晚便低下头亲他,细碎的亲吻里夹杂着浓情蜜意。

  气氛渐渐平静下来,束台将殷晚拉到身边躺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同他说话,“你总待在樊渊陪我,外面的事情不管了?”

  “不管了,”殷晚的声音懒懒散散的,是餍足后的慵懒。“人的一生短暂,应当同重要的人待在一起。”

  束台心领神会,“我就是你最重要的人。”

  殷晚笑了,“是啊,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活着,就是为了你。”

  束台不知道殷晚的言外之意,他侧着身子看他,温顺的接受殷晚的亲吻。

  殷晚的亲吻从脖颈留恋到心口,那里有一道浅浅的伤疤,像是能将一颗心脏一分两半。

  这是九殷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殷晚抚着那道伤疤,道:“这道疤不好看。”

  束台以为殷晚在意这道疤,便道:“别的伤倒也罢了,但这是天道留下的,我没法子弄掉。”

  “没关系,我想个法子给你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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