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 / 2)

  霍琚彻底丢失属于人类的羞耻感,幕天席地,青天白日,水花飞溅,一波波漫过石台,浇灌在草地上。

  从白天到黑夜,从温泉到草坪,再到高大的树木,回到竹屋里吃了点东西。

  霍琚放下碗,一条长腿忽然跨过来,双手环住他脖子,少年眼睛亮晶晶,“我们继续吧。”

  霍琚:“?”

  “你的身体没事吗?”

  军营里不乏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乡下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也有,往往因为家中过于贫穷没钱娶妻生子,便找个同样贫穷的男人一起生活,结为契兄弟,如果以后有了银钱,自然还是要娶妻生子的。

  霍琚手下里便有一对契兄弟,有一回契兄被他派出去两个月,等人回来次日再见到契弟,走路姿势就有点奇怪,二人同僚调侃契兄注意节制啊。

  据他所知,作为承受一方,男人虽不似女子柔弱,却也不能过度沉迷。

  凌息没给霍琚反应的时间直接伸手,嗓音宛如树上的水蜜桃,香甜多汁,“没事。”

  霍琚额角渗出热汗,神情隐忍,大掌握住精瘦的腰,好似稍稍一用力就能捏碎的玉瓷瓶。

  竹编的椅子“吱呀吱呀”作响,飘出窗外,仿佛要同树上的蝉鸣争个高下。

  蝉下班了,“吱呀吱呀”声依旧在响。

  霍琚两眼发黑,向企图朝他腰带伸手的凌息摆手,“你……你不累吗?”

  凌息眨了眨眼睛,语气单纯地反问:“这才哪儿到哪儿,你累了吗?”

  听清凌息的答案,霍琚怀疑自己太累产生了幻觉,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战场上,没日没夜地练兵打仗。

  凌息长叹一口气,没想到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人,居然只撑了短短两天,脱口而出:“中看不中用,失算了。”

  闭上眼即将昏睡过去的霍琚:!!!

  男人就是死,也不能被质疑那方面的能力。

  霍琚垂死病中惊坐起,“谁累了?我不累!”

  凌息一扫脸上的丧气,手抚上男人结实的腹肌,“我就知道我的眼光很好。”

  他眼里盛着笑,好似带着钩子,霍琚被迷惑般吻上这双眼睛,这一秒他竟生出一种心甘情愿为少年赴死的冲动。

  第7章

  霍琚眼帘掀开的瞬间,眼前一圈圈泛黑,浑身虚浮无力,仿若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视线由模糊转为清明伴随着记忆回笼,某处传来因过度使用导致的阵阵刺痛,整整四天,夜以继日,可不就是被吸干了精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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