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威士忌是一种酒32(2 / 2)

  吴砚之慢慢从电线杆后露出半张熏红的脸:“你!”

  语气是嗔怒的,怪罪的,也是毫无杀伤力的。毕竟吴砚之就像只小蛇缠着树干一样抱着电线杆不放手。

  “我?怎么又是我。”

  “就是你!”

  “我怎么你了我。”

  “你给我灌酒!”

  “我看你喝得也挺开心啊。”

  “......”

  「你们猜怎么着,姓吴的竟然喝醉了。」

  许小听:「他喝醉第一件事竟然是逃跑。」

  汪亦白:「他该不会看出获老板对他图谋不轨了吧。」

  “给我闭嘴!”吴砚之破口大骂。

  “根本没人说话。”

  “吵死了!”

  陈青获转身对“轰隆轰隆”的机械加工厂说:“嘿。他说你吵死了。”

  回过头,吴砚之抛下了电线杆,踉踉跄跄扑进他怀里:“太吵了。我喊你,你都听不见。”

  忽然这么主动。陈青获有点意外:“你什么时候喊我了?”

  “刚刚。”

  “刚刚你喊我了?”

  “好几次。”

  “哦是吗...那对不起嘛。我错了。对不起。”

  “....陈青获...”怀里人语气又轻又软,像蒲公英。

  陈青获揉揉他脑袋,俯身耳畔:“你再这个语气,我要误会你喜欢我了。”

  「快讯一则。吴砚之即将告白。」

  许小听:「哈?这么快——」

  汪亦白:「还是获老板厉害啊!」

  吴砚之破口而出:“想得美!”

  “怎么就想得美。”

  “哼。”吴砚之平举双臂,理直气壮:“我要回囹圄。”

  莫名其妙,陈青获会想起歪瓜裂枣。两个丑东西有些地方和醉酒吴砚之出奇地相似,譬如撒娇的方式。

  “好——”陈青获好气又好笑,单膝跪地,“真该把你现在这样录下来。”

  “我要回囹圄。”

  靠,吴砚之把他抱得好紧。双腿扣住他的腰,双臂环住他的颈。全身重量都压了进去,越贴越紧。

  “说真的。”陈青获努力喘回气,“你让我想起一个人。不对。以前养过的一条蛇。他也喜欢这样缠着我。”

  是了,蛇在晕晕乎乎的时候总急需缠住什么来舒坦自己。所以石涅被他澡得头晕眼花时,总会情不自禁玩起Sexual Asphy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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