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110(1 / 2)

“风、风大哥,放开啊,风……”赤玦远远的看见那森蚺已经被拖拽的已经面目全非,可还是死死的咬着那六足金蟾不松口,心急之下有气无力的喊了两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六足金蟾被森蚺咬住,痛不可言,很快陷入了癫狂之态,使出浑身的力气抓、拖、踢、蹬、拍着巨蚺,芝罘和寂灭只能在外围死死的控制住这只六足金蟾在绿羽袈裟的笼罩范围之内。

忽听得空中传来一声苍老之声“金蟾六足乱天地,壶中三剑守乾坤。”

只见壶中子立于空中,其头上现出的壶中三剑旋转不停,出现了一个螺旋形极其深邃的漩涡。

那漩涡越来越大,里面呈现出青黑之色,六足金蟾隔着绿羽袈裟虽未见到壶中三剑所显现出的威力,但听到壶中子的声音更是如同火上浇油,口中“呱呱”大叫,奔着壶中子发出声音的地方而来……

绿羽袈裟在湘君怒和壶中三剑的加持之下,变得更加强大,很快压制住了太蟆的攻势,并一点点的把太蟆圈定在了一定的范围之内。

森蚺仍然没有撒开咬住的金蟾腿,可六足金蟾已经没有精力去关注自己的这条腿了。

六足金蟾已经没有刚才的一半大了,绿羽袈裟、湘君怒、壶中三剑、神农鞭更是加快了收缩六足金蟾的步伐。

森蚺就这样毫不犹豫的咬断了六足金蟾的一条腿,但它并没有停下来,相反,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咬向了相邻的另一条腿,这一次他咬的更加彻底,六足金蟾那相邻之足齐根而断,盘古洞外传来了六足金蟾撕心裂肺的叫声。

森蚺终于放开了口,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恢复成了风幽鸣的模样,只是已经血流肉烂,无法分辨出原来的样子。

六足金蟾也恢复成了老妇的模样,但已经被绿羽袈裟和神农鞭紧紧的捆住,寂灭和芝罘已经无暇顾及风幽鸣和赤玦了,各运神通口中念念有词。

袈裟之内传出了阵阵哀嚎,道道绿光从绿羽中散出又被绿羽吸收了回去,寂灭已经不再是嘴角流血,而是鼻中、眼中都流出血来,袈裟之中的老妇变得更小了。

“寂灭师父,六足金蟾毕竟是先天之圣,以其一声蛙鸣唤醒先天诸神,是以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这才独辟壶中洞天为先天之灵栖身之所。万年来虽纵朱厌、白蜚、袁五通诸魔为恶,但自身却并无大恶,如今这六足金蟾破了夔鼓、断了两足,又被抽干了毒雾,已经无力在为非作歹了,看在她是先天之圣的份上,还是放她一条生路吧。”

闻听壶中子所言,寂灭口中真言停了下来,绿羽袈裟飞回到了他的身边,可寂灭却直接瘫坐在了地上,闭目不言。湘君怒回到了赤玦的手腕之上,其中却隐隐现出了绿色光芒。

芝罘收回了神农鞭,正要前去看风幽鸣的伤势如何,却见那壶中三剑中发出耀眼的的光芒,把那披头散发,只有七、八岁孩子身高、满面皱纹的太蟆和昏迷不醒了风幽鸣都被这耀眼之光笼罩,然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壶中子!”一向稳重的芝罘此刻也有些控制不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壶中三剑哪里去了?”

“这……”壶中子一脸的迷茫“我,我不知道啊,这、这……”

“什么这呀,那呀的,壶中三剑不是应该受你的控制吗?”

“它们、它们只是保护我的,

“我,自我存在以来,从来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二人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听得“哒哒、哒哒”之声由远及近,在耳边响起。

原来达达把仓庚带回了客栈,众人见到之后,忙急切询问达达事情的经过,可惜看着达达焦急的表情却听不懂达达要表述的意义。

雪瑶眉头暗皱,对诸人道“看来芝罘先生他们是去找盘古洞中的大魔去了,现在那里情况如何,我们一概不知,这样,壶中子先生,您有壶中三剑护佑,可先去看看情况如何?我和玉篪相救护仓庚,然后马上过去增援。”

“我和壶中子先生同去。”蝶舞强撑起身体要和壶中子一同前往。

“蝶舞妹妹,你就别硬撑着了,而且现在打架伤的伤,昏迷不醒的昏迷不醒,这里也需要有人照应。就先让壶中子先生去,我和玉篪、达达随后接应,你在这里和盘贞守着蝉鸣、皛月和仓庚。”

涂雪瑶说完就开始看小仓庚的伤,这一次小丫头伤的可是不轻,最后一股天火实则乃是她自己的鲜血所化,所以七窍之火乃七窍之血,可以说这一口火伤及了自己的本原。

涂雪瑶这些时日来先因施展相地之术而伤,后又被太蟆毒雾所染,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但还是一咬牙,为仓庚度气。

一接触到仓庚的身体,涂雪瑶就心道不好,却见仓庚的身体就像一个海中的大鱼吞食小鱼一样,迅速的把雪瑶的内力吸了进去,很快涂雪瑶就额头渗出了黄豆粒大小的汗珠。

看着雪瑶痛苦的表情,玉篪有些不知所措,多亏达达见多识广,忙抽出鬼王鞭硬生生的分开了二人。

雪瑶和仓庚双双倒了床上,雪瑶大口的喘着粗气,她哪里知道,仓庚这第三口火虽然对自己反噬之伤不轻,但却使得大日金炎和她自身的血脉连在了一起。雪瑶这一股真气全数被她吸了进去,开始化为自己的神识功力。也多亏雪瑶连日体弱,达达又见机的早,如果是赤玦、皛月在身体无伤的情况下,遇到小仓庚这样的情形,贸贸然度气,带来的结果就是仓庚把他们的真气耗尽,然后仓庚被这吸进来的真气把自己鼓爆的恶果。

涂雪瑶今日这强行救人,反倒歪打正着,恰到好处。在最关键的时候不仅救了仓庚的命,更用她的神识点燃了仓庚体内的大日金炎之火。

可在场诸人却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见涂雪瑶再次受伤,都心急如焚,索性仓庚陷入了沉睡之中,看起来应无大碍。

涂雪瑶坚持着依坐在了仓庚的床上“不用管我,玉篪,你和达达去接应一下芝罘先生他们,务必要把大家都带回来!”

“放心吧,雪瑶姑娘,我一定把大家都带回来。”

玉篪下定了决心,满含深意的看着涂雪瑶,然后对着达达道“达达,走了。”

到了盘古洞前,一场大战刚刚结束。可玉篪那本就不灵光的脑袋彻底不机灵了。

“寂灭、寂灭,你没事吧?”玉篪先扑倒了寂灭的身边,关切的问了两声,可寂灭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头上冒出层层白烟。

玉篪觉得寂灭应该无碍,又马上来到赤玦的面前,单腿跪在地上,把赤玦的上半身放在了自己支起的膝盖之上,双手搂住赤玦,,轻轻摇晃了两下,可赤玦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芝罘先生,芝……”

玉篪正想喊芝罘来看看赤玦,却见芝罘站在那里看着壶中子,一脸的无可奈何,似乎想到了什么“芝罘先生,风大哥没和你们在一起吗,他去哪儿了?”

“是啊,他去哪儿了?”芝罘无奈的看了看壶中子,又抬起头顺着壶中子的脑袋往上看,

然后又围着壶中子的四周转了一圈。

壶中子看着芝罘摇了摇头“芝罘先生,真的不是我,更不是什么阵法、幻术,现在我都

不知道这壶中三剑哪里去了?”壶中子沉吟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道“要不然我们先回客栈,把受伤的诸人先安顿好,然后再做打算?

芝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要把心中所有的怨气、愤恨、恼怒、无奈全都用这一口气都吐出去。“好吧,等寂灭调理好气息,我们就先回客栈再做打算!”

盘古洞外的一切都归于了宁静,除了满地鸡犬的尸体,满地的焦土和仍熊熊燃烧的烈火

不时发出的噼啪之声。

走在回去的路上,玉篪还是忍不住的问芝罘“芝罘先生,风大哥去哪儿啦?”

芝罘无奈的看了看玉篪“他、他被壶中三剑带走了,我,我也不知带哪儿去了!”

“壶中三剑,那不是壶中子先生的吗?”

玉篪扭回头看着壶中子。

“啊,是,是我的,可是我,我,嗨,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它把人罩上,转瞬之间就消

失的无影无踪了。”壶中子冲着玉篪一摊手。

“那,那,芝罘先生不是有灵眼吗?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走在后面都有些魂不守舍的芝罘闻听此言,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对呀,这真是在慌乱之中急昏了头脑。我现在马上搜寻!”

芝罘刚要打开灵眼,可就觉得眼前一黑,一口黑血从口中喷涌,人向后一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壶中子和玉篪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愣在了那里。达达一见,忙来到了芝罘的面前“哒

哒”的叫个不停。

“无量佛”我看还是用我的绿羽袈裟把大家送回客栈吧。”

“可寂灭,你还能催动绿羽袈裟吗?”寂灭叹了口气,然后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就让芝罘先生和赤玦姐姐在你的袈裟上,我们在左右护卫着,有什么问题我们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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