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比武伤人27(2 / 2)

刑逸尘道:“我们还没问你们是谁,鬼鬼无尘地在这干什么呢,你们反倒恶人先告状!”元无忧一看那些大汉,人人衣上都绣着朵红花,心中立时明白,可又不愿当着刑逸尘的面点破。

大汉道:“这两个人不像是好人,最近教中出了好多事,还是宁枉勿纵,杀了他们算了。”一听这话二人大惊,刑逸尘纵有一身本事,在网里也难展身手,只得眼睁睁看着大汉提刀过来,只好嘴里骂着:“你们倒底是什么人,怎么能胡乱杀人?”元无忧急了,大叫道:“大胆,你们敢动我?我正是你家教主的二”元无忧瞟了刑逸尘一眼,接道:“二少爷。”

“哈哈”几个大汉笑个不停,说道:“你连瞎话也不会编。我家教主一儿一女,大少爷正在山上,二小姐几个月前失踪,至今未归。怎么会出来个二少爷?”元无忧急了个红头涨脸:“我就是你家二少爷,你们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我让,我让我爹收拾你!”有个大汉叫道:“我家二小姐如花似玉,怎是你这般丑陋模样?再喊,我一刀捅死你!”说着又把刀在元无忧面前晃了几晃。

刑逸尘惊异地望着元无忧,更加摸不清他的来头。

为首的汉子道:“且不急着杀他,大少爷不是在山上吗,把这小子押到山上让大少爷一认便知,”几个大汉把元无忧捆着走了,另几个人再把刑逸尘解下,跟在后面。

几个推推搡搡把元无忧押走,元无忧嘴里不老实,一路上说个不停,为首大汉点了他的哑穴。到了山上,有人报信,元无忧被押进厅内。各人分立两旁,正中坐一人,三十来岁的年纪,一把大胡子,有几分威严,元无忧认得,急得要跃起来,只是说不出话来。

手下人道:“大少爷,这个人鬼鬼无尘,不像好人,我们弟兄几个把他抓住,他却说是教主的二少爷。特押来请大少爷发落。”

大少爷闻听此言往下一看,见是两个陌生人,一拍桌子道:“大胆狂徒,胆敢冒充我夜狼教二少爷,一定是左九龄的奸细。来呀,把他押起来,等候处置。“是!”左右上来两大汉,就把元无忧架走。

刚才那哑穴点得也不重,这时刚好穴道自解。元无忧张了嘴,大声叫:“哥!我是元无忧啊!”大少爷一听,赶紧下堂来,拉着元无忧看了半天,才说:“哎呀,无忧,是你呀!”

正这时,刑逸尘也被押了上来,正听见大少爷说:“你说你,从小到大总这么疯。一个姑娘家,一天到晚瞎跑。”刑逸尘大吃一惊道:“元……元无忧,原来你是……”

元无忧没想到这句话被刑逸尘听到了,又耍小性子,生起气来。大少爷说了她几句,才又恢复刚才那话灵劲。道:“我来介绍一下吧。哥,这是我师父,叫刑逸尘。这是我哥,名叫元无恨。”刑逸尘还没反应过来,问道:“请问,你们兄妹是……”

元无恨笑道:“我们乃是夜狼教前教主元双峰之子。你现在所在,正是我夜狼教辖地。”刑逸尘恍然大悟。但心中又想:“夜狼教乃是延和年间由东突厥遗民建立,属蛮夷,不容于中原各名门正派,江湖上以之为邪教。虽然后来有不少汉人加入此教,但还有些突厥后人。我说这元无忧的姓怎么那么怪,原来如此。”转念又想:“夜狼教既属邪教,我还是与其保持距离的好。”

那元无忧听得元无恨称父亲为“前教主”,忙问缘由,元无恨道:“你走后,教中一直相安无事,可有一天晚上,我突然听到爹的屋里有乒乒乓乓打斗的声音,连忙跑去看。当我推开门时,贼人已经跑了,两个仆人胸腔被扯拦,心和肺都流了一地,惨不忍睹,爹也倒在血泊中,两手像被什么烧了,烂得不成形。爹只来得及说一句:‘红玉杖被左九龄夺走了,谁把红玉杖找回来,谁就是夜狼教教主。’就……”

说到这,元无恨七尺男儿,也早已泣不成声。元无忧瞪着眼,抓着元无恨喊:“你说什么,这不是真的,爹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在这短短几招之内就被打成那样!你一定是看错了,看错了!”刑逸尘赶忙解劝元无忧不要太激动,元无忧哭道:“我真该死,偏赶这时候犯了病,连爹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好半天元无忧才止住哭声,问道:“哥,那你不好好寻找红玉杖,来青州干嘛!还放纵手下人滥抓无辜?”元无恨道:“爹只说了个左九龄的名,谁也不知道他倒底是何许人,怎么找?只好在我夜狼教所能掌握的范围内查找,刚才他们定是把你当成奸细了。”

元无忧撇着嘴,指着先前抓她的大汉问道:“他是谁,为什么我从没见过?”元无恨道:“他是林东方,是青州分舵的巡查使,你从小在太原总舵长大,没到过这些分舵,不认识他们也不足为奇了。只是若非我今日巡察至青州,恐怕你也要去陪爹爹了。”一番话说得林东方不好意思起来,直向元无忧道歉。

刑逸尘听刚才他们说的那话糊里糊涂的,就问林东方:“这红玉杖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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