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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陶敏的电话,周艺还能骗自己沈帆星现在一切正常了。

可陶敏是谁,演艺界的老前辈,眼光毒辣,她都说沈帆星有问题,周艺就是再急躁,也不敢深逼沈帆星。

周艺最近为沈帆星熬了几个大夜了,和唯远那边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

这一刻,周艺除了想骂娘,那颗心只能无力的偏向了梁晓恩。

不过...周艺确实有些好奇沈帆星和柏砚,柏砚连她的电话都打了,只不过她和陆明泽各有立场,拦住柏砚这件事倒是自有默契。

沈帆星是在晚上接到的周艺电话,没说什么多余的,只说放他一个月假,让他放松放松。

放松……他有些不知道去哪里放松了。

次日清晨,沈帆星再次出了门。

陶敏再次见到沈帆星,是在一个月后,她看着面前的人,欣慰道:“看来确实是出去玩了,都黑了不少,不过还是很帅气。”

沈帆星单肩背着黑色的包,跟着她往教室走,笑容算不上爽朗,却比之前多了两分开阔。

他先一步推开了玻璃门,陶敏进去后笑道:“去哪里玩了?”

沈帆星关上门,把包放在一边:“坐火车去了拉萨,经过了青海湖、昆仑山脉、可可西里无人区......很美。”

一种震撼人心的美,这是沈帆星长这么大第一次旅游,也是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

陶敏意外了下:“是个不短的路程。”

“你现在状态比之前好多了,来,咱试试效果怎么样。”

沈帆星点头说好。

回来的当天,沈帆星给周艺发过消息,说已经回了上海。

周艺只让他上课,说让乔然把手机带给他,没说别的工作安排。

不过沈帆星在吃饭间隙,有听到演员班的其他人说起,的男主定了梁晓恩。

要是说沈帆星心里没有一丝波动,有些不现实,不过除了让自己安静下来,也没什么能做的。

乔然带着沈帆星的手机过来,沈帆星接过手机,把周艺的备用机给了乔然。

沈帆星的手机一千多块,一个月没用,已经关机,按了开机键没打开,沈帆星烁:“这一个多月的消费我到时候转给周姐。”

乔然接过手机说好:“帆星哥,现在你粉丝翻了很多”倍呢!”

不过黑粉也不少,说是一部戏没播,光营销什么的。

沈帆星:“周姐很厉害。”

乔然忙点头:“是好厉害。”周艺那天嘱咐的话,乔然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此刻纠结再三,还是没说。

“帆星哥,我开车来的,等下送你回去,公司的车,以后我开车接送你。”乔然说。

沈帆星:“暂时应该不用,我带着口罩和帽子,没有人认得出我,我今天早上坐地铁来的。”

乔然又说了几句,沈帆星笑道:“不是不让你接送,我们相隔的地方远,你早上要天不亮就起床,睡不了美容觉了。”

“而且早高峰晚高峰,你开车还没有我坐地铁快。”

“等到有人能认出我了,我就不坐地铁了,让你开车来接我。”

乔然想想也是,她是住在公司旁边的,沈帆星住的太偏,路上要是堵车,说不定还会耽误沈帆星的事。

毕竟开车比坐地铁舒服,但是肯定没有地铁准时。

乔然嘱咐道:“那行,帆星哥,你有什么事和我说哈!”

“好。”沈帆星说。

夕阳落下,今天的课已经结束,沈帆星背着包走向洗手间,眉宇间难掩疲惫。

估计是觉得沈帆星这几天的状态比较好,今天陶敏老师加大了难度,沈帆星情绪调换的比较累。

他走路依旧不怎么留意旁人,走到洗手间,推开了靠墙的那间隔断门。

猛然间,腰上被人推了一把,在沈帆星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按在了墙上。

熟悉的气息不可一世的袭来,沈帆星下意识看了眼木门,察觉到被锁上后,才敢去细听胸膛的心跳。

后背墙壁的冰凉,身前胸膛的炙热紧贴,

“松开我。”害怕隔壁有人,沈帆星连柏砚的名字都不敢叫。

沈帆星从未这么慌过,也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

人在怀里,柏砚那颗无力的心才逐渐恢复心跳,他讨厌看到沈帆星眉间的恼怒。

用身体禁锢住他,骨结清晰的双手插入沈帆星两侧的发间,强迫沈帆星抬头看他。

“沈帆星,你没有心也没脑子。”千回百转的控诉让挣扎的沈帆星怔楞住,被迫的抬头,对上一双猩红的眸子。

柏砚带着黑色的棒球帽,黑色的口罩,沈帆星因为侧脸被他捧着,一眼就望到了他眼底的委屈,痛苦。

沈帆星从未想过柏砚会哭,也未想过柏砚哭起来,会让他举手投降,想失去理智,做什么都随他去。

怒火不知何时消了。

门外响起脚步声,沈帆星少见的被惊吓住,张嘴无声说:“松开我。”

柏砚这一个月都不知道如何过的,现在就算是天崩地裂他也放不开沈帆星。

沈帆星的唇柏砚吃过两次,美味如佳酿,此刻一张一合,勾着柏砚的视线。

管他晴天黑夜,柏砚直接低头吻上。

隔着口罩的丝布,含住沈帆星的唇。

柏砚的吻一如他的人,强势霸道,沈帆星灿若桃花的眸子猛的睁大,余光看到的是柏砚痴迷的神情。

他吻着他,虔诚的犹如信徒。

柏砚放在沈帆星左侧的手掌收走,摘掉了耳后的口罩带子。

柏砚怕他逃,慢慢移动唇瓣,一点点褪去湿透了的口罩。

温热相贴,两颗心好像都安稳了些,沈帆星太过没用,只被轻掐了下,就开启了城门,让柏砚微冷的舌在他口中搅拌。

似是在惩罚沈帆星的不用心,柏砚勾着他的舌尖,用力吸Y了下。

一刹那,沈帆星舌根一阵阵发麻,su麻似电流游过全身经脉,腿发软的有些站不住。

开门声,关门声,冲水声,似是一道道雷劈在沈帆星头上,紧张的他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哪怕是柏砚快要把他吃掉,他也只能由柏砚为所欲为。

越来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沈帆星仰着脖颈,衣摆被人掀起。

“你家地址,告诉我。”有人在耳边蛊惑,见他不答,含住他的耳垂吸Y,手上越来越大胆了起来。

“不说,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沈帆星害怕的推拒着,只是在柏砚毫无章法的撩拨下,眼尾沁出湿润的泪,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出地址。

随后,狠狠的咬上了柏砚的肩头,在柏砚看不到的地方,沈帆星的眼泪落到了柏砚后背的衣服上。

真的好讨厌柏砚,很讨厌很讨厌,说烦他,又来堵着他亲。

好不容易把之前的波动压制住,因为一个吻,心里又再次翻起波涛。

沈帆星不知道柏砚亲了他多久,只知道最后结束的时候,他的重量已经全在柏砚身上。

柏砚坚硬的胳膊囚禁着沈帆星的身躯,贪婪的汲取着他的气息。

好想要了他,只是柏砚舍不得在这个地方要他,上一次柏砚就看出来了,沈帆星表面疏离,但是只要一碰上,他就乖的像个猫,任由他采摘,为所欲为。

“我同意。”柏砚靠近沈帆星的耳边,声若蚊蝇。

耳边犹如一阵痒风吹过,沈帆星双腿又是一软,被柏砚往上提了提。

他嘲笑道:“你这么不中用,怎么又站不住了。”

两颗心相贴,皆是跳如擂鼓。

沈帆星便过头不看他:“起开。”

话是冷漠的,声音却软弱无力,柏砚黑眸深邃无底,性感的喉咙不自觉的滚动。

贴着沈帆星耳部轮廓,耍无赖道:“就不起来,我同意。”

沈帆星无力的手掌还抵在柏砚的胸膛,他双眸湿润,一时没懂柏砚的意思:“什么?

柏砚眼尾还在泛红,盯着沈帆星诱人的唇:“同意先做......床伴。”

先做床伴,后面沈帆星得给他升职到男朋友。

床伴两个字被他说的暧昧撩人,沈帆星一时不敢去看柏砚眼底的暧昧。

“不要。”沈帆星推开柏砚的胸膛,听着外面没了动静,快速的打开门逃了出来。

柏砚怀里一空,又想要咬牙切齿了。

刚才被自己亲的站不住的人,现在居然能翻脸无情的转身就走,连床伴都不同意他做了。

在凉水触碰到脸颊的前一秒,沈帆星强忍的眼泪溢出眼尾。

刚动过q的眸子难以控制的流下了委屈的泪,只是消融在掌心的流水中。

沈帆星分不清是不是因为喜欢,他的五情六欲在柏砚面前显得格外明显。

他应该不把刚才的吻当回事,不把那句烦当回事,再次见面,淡淡一笑的打招呼。

哪怕是刚才被吻的腿软,也可以擦擦唇角,云淡风轻的说没关系。

可是沈帆星装不了,这个人是柏砚,对于他就是有关系。

会委屈,会动q,会生气耍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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