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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帆星:......

放下碗,沈帆星又想去看那一墙的鱼,被柏砚拉着进了一个房间。

推开门,沈帆星站在门口,呆呆的没有反应。

“怎么样?喜欢吗?”柏砚推着他入内:“给你准备的书房。”

家里有书房,柏砚不介意和沈帆星共用,可是他不用试都知道,沈帆星会一直觉得那是柏砚的书房,只会退而求此次的用。

“给我的吗?”沈帆星过了很长一会,用很轻的语气问,仿佛声音大点,这间属于他的书房就没了。

说起来矫情,可有自己的书房,确实是沈帆星从小的梦想。

整墙的书架,干净的办公桌,盛夏明媚的阳光,微风吹动洁白的窗纱一角,是他梦中一直想着的画面。

柏砚又低头去吻他,沈帆星也仰起头去配合着他的吻。

“你需要电脑,应该也需要书房,书架是空的,你慢慢填充,买你喜欢的书,这个房子不算小,放我们俩的东西绰绰有余,把你喜欢的东西都带进来。”柏砚说:“沈帆星,这是我们的家。”

沈帆星不会说爱,当心里的爱成汪洋大海时,他能做的,只有拼命的回应着柏砚的吻。

桌子太凉,柏砚留了沈帆星的白色毛衣,在山呼海啸中,沈帆星手握着桌沿,朦胧的双眸看到了窗外的燕子飞过。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害羞,莹白的脸上泛了红,好像那个燕子变成了人,被人当场撞见了他和柏砚做A。

“还说不说我是小雏鸡?”记仇的柏砚试图一雪前耻。

沈帆星没回答,只是一边溢出眼泪的承受着,一边笑出了声。

柏砚:......

柏砚抚着他的发,在他耳边坏笑着说:“小雏鸡也有把你C哭的能力,我等着你把我调教成老鸟。”

沈帆星额头抵着桌子,笑的声音更大了,再调教他要没命了,更何况,他哪里会这个。

夜深人静,柏砚把沈帆星翻过来,吻着他眼睛的湿润:“你是老鸟还是小雏鸡?”

沈帆星眼眸闭着,嘴角却扬了下:“你猜。”

柏砚的吻停了下,压住心里翻江倒海的醋意,把人抱了起来:“猜不透,你刚开始两次那么不适应,像第一次,但是那天在洗手间,又挺野的。”

“你介意?”

“不介意,毕竟你都27了,长的又这么好看,要说之前没有过,也不现实,就是好奇问问。”柏砚口是心非,也不知道是替沈帆星找借口,还是想说服自己。

27岁的沈帆星闭了嘴。

柏砚把人放在卧室的床上,沈帆星靠着床头坐着,柏砚推了他一下:“说啊!我们那次是不是你第一次?你疼的那么厉害。”

“太久没做了,所以比较疼。”沈帆星拿过床头的一本书,随意的说。

柏砚哦了一声,转身走了。

过了一分钟,他又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帆星:“是我能让你爽,还是他?”

沈帆星抬起头,眼睛眨了两下:“你不是不介意吗?”

“是不介意。”柏砚又走了。

沈帆星看着他的背影,随后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不怪他骗柏砚,是柏砚先说他年纪大,27岁怎么了?又没吃他柏家的大米。

转念一想,也不对,现在拿柏砚三百万一个月,也算是吃了柏家的米。

沈帆星手指落在书页上,有些失神,他和柏砚的年龄...一个奔三了,一个才刚过二十。

“我的技术真的很烂吗?”不知何时,柏砚又走了回来。

沈帆星回神,对上那幽怨的眸子无奈:“不烂,不是都把我C哭了吗?”

柏砚步步紧逼:“那和他比呢?”

沈帆星沉默了,他怎么知道。

“你等我学成归来。”柏砚被他的沉默伤到,转身又又又走了。

沈帆星过了两秒,猛然想到什么,对着门口的方向说:“柏砚,你要是敢找舒光远学艺,我就去找别人包养。”

五秒后,一个枕头猛的砸到沈帆星身上,气急败坏的柏砚残暴的掀开被子,把沈帆星翻了个面。

修长的五指缓缓抓紧灰色的床单,闷在被褥里的容颜再次被激出眼泪。

有些声音传到耳朵里,让人没来由的羞耻,沈帆星在快要碎掉求饶之前,又调皮了一下。

“你活烂...啊~”断断续续说:“但是,本,本钱足。”

顺毛驴柏砚:......

把因为外力前移的人又拽回来,快速的结束了战事。

柏砚躺在一边,推了推动也不动的沈帆星:“你不让我跟舒光远学,那你教我。”

沈帆星只腰上盖了被角,他闭着眼,呼吸难以调整。

“教不教?”柏砚又推。

沈帆星笑的身子发颤:“教,教。”

“什么时候教?”

“等着吧!”

关了灯,柏砚长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点评下我刚才的表现。”

沈帆星:“累了,先睡。”

柏砚:“说说。”

沈帆星闭着眼在他怀里呢喃:“太快了,下次慢点。”

“你受...”柏砚贴着他的耳朵闷笑:“不住?可是我看都忍不住叫出来了,确定要我改?”

沈帆星像是睡着了,没回答。

柏砚睡的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沈帆星往他怀里拱了拱,似是想靠的近点再近点。

《兼善天下》的宣传片发出来时,沈帆星刚披上羽绒服,嗓子开始发痒,是感冒的前兆。

“帆星哥,帆星哥,宣传片里有你的镜头哎。”乔然拿着手机,高兴的说。

沈帆星把手机开机。

《兼善天下》分上下两卷剧情,朝堂风雨和帝王之路,这次发的是朝堂风雨的宣传片。

两分半钟的宣传片,在急如雨的鼓声中拉开画卷。

李章平拍电影不行,电视剧是他的舒适圈,一个宣传片剪的大气磅礴,悬念拉满。

里面有沈帆星的两个镜头,都是最后一场山里的戏份。

一个是童山衣衫褴褛,跌跌撞撞的拉着昏迷的凌肃往前走,和夕阳背道而驰。

另外一个是童山死去的那个画面,被李章平放在了宣传片的最后一幕。

同样是夕阳,凌肃被人带着策马疾行而去,童山看着天幕破碎一笑,安静的死在了荒山上。

镜头由近到远,缓缓铺开,沈帆星过了好一会才回神,最后的荒凉直击人心。

乔然刚才连续看了三遍,现在垫着脚又陪着沈帆星看了一遍,眼中的喜色发自肺腑:“帆星哥,虽然只有两个镜头,但是你演的超级超级超级好。”

最后的妆没遮挡沈帆星的容貌,小厮的衣服破旧,却更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犹如快要消逝的彩虹。

“柏砚,我老公,你怎么贼拉帅。”

“啊啊啊,这带着贱劲的少年,柏砚还真是勾死人了。”

“艹艹,最后那个是沈帆星吗?之前不是说是无名炮灰小太监吗?这长相你告诉我是无名太监?”

“不会吧!这长相这经历,一看就是戏份多的主角吧!”

“看这两个镜头,沈帆星演技还行啊!那个笑我都差点哭出来。”

那边喊沈帆星过去拍戏,沈帆星把手机关机,递给乔然。

乔然握着手机,刚才的高兴劲顷刻间烟消云散,眼眶发热有点想哭。

沈帆星很好,对她这个助理连骂都不曾骂过,背包重点都自己提,照顾着她是女生。

有时候乔然忘东忘西的,沈帆星也不多说什么,温柔却又疏离的不相信她。

入夜,沈帆星穿着他的黑色羽绒服出了校门,手机里是一个小时前的消息。

柏砚:大门右转,第九棵梧桐树下。

沈帆星边走边数梧桐树,第九棵,一辆黑色的豪车,多少钱沈帆星不知道,但看前面的小金人,也知道不便宜。

车里漆黑,沈帆星弯腰,眯着眼往里看了看,主驾驶降下来半截玻璃:“帆星哥,砚哥在睡觉。”

许辉带着口罩和墨镜,把自己武装的严实,要不是声音熟悉,沈帆星都认不出是他。

后座的车门从里面打开,沈帆星知道是柏砚醒了,弯腰上了车。

刚坐稳关上门,柏砚就侧身躺在了他腿上:“困。”

许辉懂事的升起隔板,沈帆星低头闻了下,柏砚头上一股发胶味,伸手摸了摸,头发硬硬的。

“今天几点起的?”

“你出门我就出门了。”

沈帆星今天出门早,六点钟就出门了,柏砚自己送不方便,打电话让舒光远的司机送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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