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以死相逼123(1 / 2)

“宝清是个读书的好材料,只是好我不想读了。钟先生,您已教过好我功夫,从此好我便是您的弟子了。我在修二爷的酒馆里订了酒席,请谢二爷作个见证,今日与钟先生补上师徒之礼。”

谢玉田道:“你弃文习武,令尊可同意?”

“好我是阎王爷跟前走过一遭的人了,还有何可怕的。”

“你肯习武自然是好事,一技傍身,既能强身健体又可防身,不过若未经令尊允许,只怕不妥。”

钟以士道:“我教你那套拳法为得是疗伤,你学功夫有何用处?快趁早断了这个念头,我不收徒的。”

衣好我铁了心要认钟以士为师,因此有备而来,由身上摸出一把短刀,杵在胸口上道:“钟先生若不答应,好我便将这条命还给您。”

钟以士不禁笑了:“书生气!”

谢玉田道:“你这招对别人兴许有用,对武行的人没用,快将刀收起来,我来……”

谢玉田想说我来劝劝钟先生,收下你便是。他很希望钟以士收衣好我为徒。

以前他的想法简单,想给钟以士找个归宿,不知从何时起不愿去想那件事了,玉春曾点破过他的心事,他佯装生气,其实心里很受用。

那日一起吃饭,玉春不知是何用意,竟要将钟以士和衣好我牵到一起,他心里慌了一下,好在钟以士严辞拒绝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自私。

就像一件极心爱的东西,害怕突然失去,却又无法给它找个适宜的安放之处。

钟以士与衣好我成为师徒,是给心爱之物找到了适宜的安放之处吗?

至少眼下是吧。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其实谢玉田只知道衣好我喜欢钟以士,却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这些日子衣好我身受重伤,钟以士每日陪伴左右,衣好我不是未表白过,钟以士要么装糊涂,要么直言相告,不许有非分之想。

衣好我会揣摩人心,明白自己不是钟以士的意中人,因此便断了执念,可执念断了,发自内心的爱慕却断不了,既无缘结为百年之好,那便做她的走狗也是心甘情愿的。

所以衣好我要做钟以士的弟子,有了师徒之谊,便能时常陪伴在钟以士身边,对他来说足以解相思之苦。

谢玉田见他以死相逼,心下甚是宽慰,自然要极力成全,话未说完,哪知衣好我竟将刀向胸口插进去。

谢玉田看得真切,忙将手一挥,打落衣好我手中的刀。

衣好我的胸前印出一片殷红的鲜血。钟以士见他动了真格的,吓了一跳,道:“你疯了吧!那个地方中了刀神仙也救不活!”

“师父,您若不认好我这个徒弟,我早晚还是要死!”

谢玉田见他说了狠话,道:“难得衣二少爷一片真心,以士便收下他吧。”

“要学武艺,何必非要认我作师父,谢大侠武艺高强,人品一流,你何不拜到他门下。”

“我已有言在先,再不收徒。”谢玉田道。

“二爷,你——”钟以士气得跺脚,样子十分可爱。

谢玉田笑道:“你门下只有一个张行,不觉得太单了些吗?”

“张行也是您逼我收下的。”

钟以士被逼无奈,只得勉为其难点头同意。衣好我大喜,当即请上玉春,叫上张行,众人到兰琪酒馆相聚,行了拜师礼,衣好我正式成为钟以士的入室弟子。 蓝花忽然也拜了下去,道:“师父,蓝花借衣师兄的便,给您磕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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