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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声音弱弱的：“我也鄙视你。”

蒋星辰舔了舔手指，没反驳, 只是无所谓地摊开手。

宋玉继续追问：“韩程还说什么了吗？”

“他说, 这次公演比赛，绝对不能再让你出风头。他让我提前探查你的演出创意，然后他如法炮制。”

说到这里, 蒋星辰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观察着所有人脸上的表情。

“你们应该知道, 三公比赛的上台顺序是根据网络投票进行的吧？现在韩程队得票第一，到时候他先上台演完, 到时候宋玉就没戏唱了。”

因为先来后到的关系, 韩程第一个上台表演, 后上台的宋玉如果再表演一模一样, 不仅观众会审美疲劳, 失去最好的表演效果，还可能会被观众质疑剽窃，到时候有嘴也说不清。

很难不让人怀疑，韩程是因为八段锦的事情，在报复宋玉。

众人听完，表情更加凝重起来，不敢相信地看着蒋星辰。

“好恶毒的计划。”

“这种计划，你答应他？”

蒋星辰眼睛弯弯的，笑意不减：“就算我不答应，韩程也会让其他练习生来做这件事的。”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下来，宋玉仔细思索了一会儿，道：“我和李湛确实想到了一个不错的舞台创意，我可以带你去看，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韩程就不会得逞。”

蒋星辰的语气轻描淡写：“韩程现在可是我的vvvvvip客户，我怎么能帮着你们对付他？”

vvvvvip……

蒋星辰到底从韩程那儿坑了多少钱？

宋玉：“可是，如果你不是为了帮忙，今天就不会过来告诉我们这些了吧？”

闻言，蒋星辰没有再说话。

他放松身体靠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语气夸张地说道：“唉，肚子还是有点饿，要是有点吃的就好了。”

——

第二天，宋玉几人再次排练的时候，为了不提前暴露舞台，特意挑选了一个没有直播的练习室。

这次的创意是宋玉和李湛一起想起来，融合了两人的经历，由他们进行指导，很快就初显成效。

排练了一会儿，一个练习生紧张兮兮地走到宋玉身边，小声道：“宋玉，我刚才一直看到有个人在外面鬼鬼祟祟，是不是有问题？”

随着比赛进行，大家都渐渐意识到舞台的重要性，一些重要的创意不能提前暴露，甚至连其他练习生都要保密。

门口那个拿着手机往这边拍摄的人影实在太过瞩目，其实很多队友都已经发现了。

宋玉转头朝他说的方向看去，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帽檐压得很低，戴着口罩和墨镜，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拿着手机时不时对着他们拍一张照片。

注意到这边的视线之后，他在地上滚了一圈换位置，然后左右闪躲，五秒钟一百个假动作，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其他练习生都看呆了，表情像是在看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