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39(1 / 2)

“要不再给他老人家念一回经?”

“我喝了酒……改日吧。”

他们坐在一起沉默了一会儿,不是没话说,只是单纯享受这样无声的相处,过凡尘背脊挺了七天,在这样的陪伴下慢慢塌下来,他晃着酒杯,突然提起七星台之战:“你负气而走,是不是以为我让了你。”

“不是么?”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付南风心平气和地说,“三……不,四年之前,我就想不明白你了。”

“你四年前是不是用了坐忘心法?”

付南风不去问他从哪儿知道的坐忘心法,经过伤筋动骨的绝情之战,又遇到哀入肺腑的师父之死,他们没有争锋相对,他们本来也不怎么争锋相对,“用了。”

“这几年你还有练功么?”

“……”

“思过崖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你的无名剑。”过凡尘牵起付南风一只手,“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自大,不勤修苦练也能打败我吗?”

“……我,我当时没想到。”

“没想到,还是恨我,所以把我想的这么坏。”

“你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过凡尘心里一动,总觉得这话有言外之意,听不太懂,却不妨碍他脸红,“我……我只是……”他说不下去,度了一道真气到付南风体内,这几天哀伤痛哭,他怕有碍南风身体,南风任他施为,真气走了一圈,虽有堵塞,境况倒不至于很差,他放了心,却没有松手,就这样一直握着,“我是对你不住。”

付南风点头,“你很会气我。”

“为什么生气?”

“为什么要自残?”

过凡尘说不出来,他委屈的望着付南风,就像对方在明知故问。

“——你这么不爱惜自己。”

“你也找师父自绝经脉!”

“是不是你先自残的!”

过凡尘理亏,又不服气,“我都那样了,你也不看我一眼,你这个无情的人。”

“哼,你要死了,我是绝不过来给你奔丧的。”

“不来么?”

“不来。”

“那也好,”过凡尘叹气,他总是顺从南风,几乎每个人都顺着南风,他望着南风,像是要把他看入眼里,记在心里:“你要是来了,我就舍不得走了。”

第 70 章

“我把剑给断了。”

“那我把它修好,修不好,我重新铸一把。”

“铸的那把还是原来那把吗?” “你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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