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3(1 / 2)

不断进行这些工作时,任无衣虽不光鲜,但他眼中闪烁着什么,十分明亮。

如果说那是慈悲为怀,济世救民的责任感。

式凉不那么觉得,他更像是……胜负欲。

任无衣内里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式凉还是头一次对人升起这种探究,他以前遇到的人大抵看得穿,行动也不会有出乎他预料的情况。

可任无衣式凉认为看透了他,却又似乎隔着一层朦胧的迷雾,不大真切,甚至失真。

正这样想,式凉察觉任无衣身形略有摇晃,走近了些。

未等式凉说话,任无衣失去意识,软倒下来。

式凉上前一大步,及时在任无衣摔到地上前将他捞起。

高估自己体力的勉强就是这种后果。

式凉架着任无衣胳膊把他扶抱在怀里。

顺手的打横抱起,式凉用了点力气,倒是任无衣过于轻了,把他放到一旁的窄塌上,可能式凉没什么抱人的经验,安静躺在那里的任无衣被头发糊了一脸。

式凉认为是自己的失误,于是尽量轻柔的拨开他脸上的发丝。

不经意地触碰到他面颊,他微张的唇唇色苍白,面色同样糟糕,不过这张面容精致得过分,并未有失分毫美感。

式凉立刻找了军医来。

被找来的军医莫名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式凉决定先回去,过两天再来看他。

任无衣倒下惊动了不少人,尤其他的兄长,任无季这趟跟李霆义来为的就是见他。

幸而任无衣身体不弱,晕了半天就醒了,醒了就要配药,任无季强行把他镇压下来,按着他睡了半天,然后拴着他去了城郊。

草木尚存一丝繁荣的秋末,萧索初现,空气清新,比伤兵营和隔离所的风景宜人得多。

“告诉你个好消息,李霆义病了。”

两人骑着马,任无季在他马脖子上栓了绳子免得他跑了。

“你在病人中穿梭那么久都没事,他那么金贵自己,也不知怎么染上的痘疮。”任无季自问自答,“肯定报应。”

任无衣漫无目的环视四周,完全放空了自己。

“我好久不曾骑马。”任无季习惯了任无衣的态度,“这次见你性子可好太多了。”

“我要回去。”

离成功的比例就差几次失败和试验了。

“不许。”

任无衣架马,绕任无季骑的马走了一圈,路过顺手弯身把任无季马的马蹬甩到马脖子上,最后拍了拍它的颈侧。

任无季不懂他这是干什么,报复也太幼稚了。

结果他身下的马抬了抬蹄子,缓缓卧下,任无季慌了,手上松了绳子,任无衣重获自由,打马向城门方向奔去。

训练好的战马轻拍它的侧脖颈就会卧下。

“无衣!”

它这乖巧的一卧,很是吓了任无季一跳。

“性格还是没好哪去。”

……

式凉一大早起来就听到外面的喧嚣,不如说他就是被吵醒的。 听着似乎发生了什么好事,敲锣打鼓放鞭炮,人人欢欣鼓舞,这情态不下战争大获全胜的消息传回后方众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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