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256(1 / 2)

从零开始摸索电影制作时她遇见了郝英华。

两人一拍即合,在创作戏剧感受到彼此磅礴的灵魂和生命。

把她们席卷其中的爱的来源是艺术、是狂想、是世界精神。

相较之下生活如此平淡,苍白无力,琐碎庸常。

久而久之,真实的生活反而成了虚假的戏剧的延伸和配饰。

庄学礼把郝英华当成是赋予她笔下角色生命的女神,也是戏中人的影子;

郝英华一度把她当成自己人生的作者和导演,也当成演艺创作的阻碍和操控者。

她们一天生活在尘世中,就一天无法负担这种爱。

及时意识到这种关系的强大惯性和毁灭危险后,他们分离前约定下次创作一出戏时再相聚。

然而时间和世俗的成功会渐渐消磨志气,十年来,谁都没有那个牵头的勇气,今后也不会再有。

这是注定的错过。

“接着他又纠正说:不,是正确的错过。”

女友灵魂伴侣另有其人,郭之唯为此已经伤过心了。

到底郝英华人是他的,不会离开,某种层面他也放心了。

“把演员作为糊口的主业,混出名头来反哺音乐事业压根是本末倒置!我会渐渐忘记音乐才是自己真正的生命,丧失志气和勇气。”

郝英华的经历启发了郭之唯。

“所以我下定决心不再演戏,哪怕挨饿、睡大街,誓把音乐贯彻到底!”

系统:世界线如今处于坏掉和完好的迭加态。

式凉没有劝郭之唯什么。

组队比赛的提议要看剧组能否按进度在那之前拍完。

看通告,剧组联系了一个市场——比起商场更有烟火气——拍摄买装饰品的戏。

接着回到装点一新的小屋。

不出意外,拍完那场尺度小得不能更小的亲密戏就结束了。

521和系统契约关了进度条,另外加上祁陌少迟到、多配合,式凉同意拍这场戏。

这样提前一周杀青,他就能和郭之唯为比赛练习磨合了。

系统搞不懂说要学医的宿主为啥和男主去逐梦音乐圈了,也不敢问。

虽然不知道式凉怎么就松口了,伍嫖和庾梦研究条款,这种蚊子腿程度的亲密戏究竟需不需要请个协调员。

政府颁布的行业准则规定,针对裸露和亲密戏份,剧组需要通过演员工会或夫联请亲密协调员来监督后沟通,以免演员受到骚扰或感到不适留下创伤。

“这里居然有用得上夫联的地方啊。”庾梦感叹,“我以为他们光会把被家暴的主夫劝回老婆身边呢。”

结论是不请了。

两位祖宗借位接吻都不肯,说不定最后拍不成。

有时预设事情不会顺利,它反而顺利。

式凉泡了咖啡在啄饮,祁陌和他并排坐在床沿,听伍嫖讲戏。

伍嫖说着,见他们一个犯困地听,一个不屑地听,有股绝望在她心中扩散开来:这电影完了。

“被引诱者竭力用情欲掩盖疑虑和忧愁,引诱者怀揣着被发现的恐惧孤注一掷……”

“引诱者?不,”祁陌说,“我更像是一个食人魔。”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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