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做派119(1 / 2)

眭南琴几乎要笑出声,这算什么啊,程教练是熊琪亲姨妈,因为指导徐哲权的事情,程教练和汪主任发生了冲突,最后把她推出来当了靶子?

当然,还有一些别的花边,比如汪主任的家乡星区是她此次约谈了的孟浆星区的,家中在竞甲领域也是很有影响力的。

难怪,难怪程教练原本对她也就是正常的一视同仁,汪主任调过来以后突然对她重视了起来,她当时年纪小,还以为自己这是因为训练刻苦得到了教练的重视,太好笑了。

难怪发力基础这样重要的东西程教练从来不教她,难怪程教练从来不会教她动作细节,全部靠她自己领悟,可是一旦她最后做出来的动作效果不好,程教练什么话都骂得出来,她当时还以为程教练就是这个指导风格,原来是将温柔都给自己心尖尖上的别人。

难怪,难怪在她开始换了联邦队的训练资料后,程教练会暴怒并且连半天都等不了了,就开始放弃她。

原来这都是一环扣一环的。

闽康的人看了仍然能保持冷静的眭南琴,对她的评价又高了几分,这可是直接导致她差点结束职业生涯的罪魁祸首们。

“小眭啊,你之前的训练经历我们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想问问你自己对今后的训练有没有什么规划?”

眭南琴将早就考虑好的答案盘托而出:“还是有一个短期目标和长期目标的,您既然对我过去的经历有了解,那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我个人觉得自己在很多基础的训练细节上有缺失,也养成了一些不好的习惯,这些我希望用那么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进行纠正,毕竟一个踏实的基础能帮助我走的更远嘛。”

“长期目标说起来也不复杂,做运动员的,大家都向往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成套,我的目标也是这个。”

闽康的人表示了理解,继续问起了喜欢的教练风格,这还真的把眭南琴给问住了:“这个,我自己没有过预想,您也清楚,我三个月没有跟教练训练了,可能对自己会适应的风格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但是我个人可能会希望教练能够更直接地指出我的问题并且启发我一下解决方法吧,当然,我也会尽力去磨合教练的指导风格的。”

因为她自己提起了在桐元的三个月,因此闽康的人也就顺理成章地问起了在桐元训练的一些细节:“这三个月算是你训练效果突飞猛进的三个月,你自己不会有这种‘跟教练还比如我自己练’的想法吗?”

眭南琴摇摇头:“当然不会,实际上在自己训练的过程中反而更希望能有一个教练对我有一些必要的指导,总是有些地方自己可能要花很久的时间才能琢磨明白,可是一旦有个教练从更高潮层次对你进行一些引导,就能豁然开朗的。”

闽康的人表示了认可,继续聊起了其他方面:“好像也是这三个月,你的经济状况有了比较大的改善吧。”

眭南琴并不准备隐瞒这部分的信息:“算是早就有的想法吧,之前因为训练之外的空余时间比较多,自己的义务教育终评分也不差,对学习也有一些信心,就想着再学点什么打发时间,也改善一下自己的经济状况。”

“挑来挑去的就挑中机甲设计了,觉得要是有机会能够帮自己设计属于自己的比赛甲,是特别幸福的一件事,后来受伤的那段时间就把设计师资格证考下来了。大概是因为自己练竞甲对机甲右足够的了解,所以设计的作品反响不错,也有了一定的收入,这些收入就用来改善伙食了,毕竟发育期,保证营养的摄入对我以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半个小时的家常,双方基本都对对方的条件和要求有了了解,闽康的人在担心眭南琴的忠诚度,毕竟从她过往的经历来看,她被曾经的基地放弃过,会不会因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是个未知数。

不过,即使是这样,闽康还是把自己的条件都摆出来了,基本是标配的训练资金标准,预计会指派给她的主管教练,如果取得什么成绩就给她外训机会等等。

大概是因为闽康商业比较发达,所以这个条款列得也很清晰分明,当然,除了这个风格以外,闽康队还有贸易为支柱产业的星区的一个比较明显的特征,不是很喜欢和别人讨价还价,里面写明的条款基本没有什么改动的余地。

这样一来,眭南琴和闽康的谈话也差不多到了结束的时候了,眭南琴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心动,所以友好地表示选队伍毕竟是很重要的事情,希望和家人在商量商量探讨探讨,闽康的人哪怕知道她这是要和其他队伍去谈条件了,也还是表示了表面理解。

从何闽康约定的地点出来,眭南琴便带着眭一羽往下一个场子赶。

或许是因为闽康的人给的信息里已经点名了汪主任和孟浆的关系,在孟浆的谈话队伍中看到了汪主任的身影,眭南琴也并不觉得特别意外。

甚至,在一开始她还主动和汪主任打了个招呼:“汪主任,山不转水转,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孟浆的人带上汪主任是打了一手歪了的感情牌,却没想到,真正聊起来的时候,孟浆的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突破下线。

作为老牌域甲星区,他们是有点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了,现在不是眭南琴哭着喊着求着要进孟浆队,是孟浆队的人需要争取她过去。

而且,明明昨天信息沟通的时候,孟浆的人的表现还是挺正常的,她不清楚昨天到底是孟浆的人的伪装,还是说期间出现了什么变故,改变了他们的想法。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就是孟浆队派过来的人在最初自以为是的想要缓和她和汪主任之间的关系,在没有取得太好效果后便开始跟她展开了思想教育,大谈运动员的集体荣誉感和义务。

首先,她和汪主任之间的矛盾从来都不是她主导,十六岁的她面对基地管理者和主管教练之间的冲突,只能无助地被沦为炮灰,不能因为她在看病时好运遇到了季宁远而他有恰好恻隐心发作帮她垫付了医药费,治好了她的伤,所以就当做她从来没在基地领导和主管教练的默认下在本该安全的对练中受了重伤,也没有像丧家之犬一样被赶出基地。 不是说她幸运,治好了伤,加害者就能理直气壮地认为在自己从来没有伤害过她的,没有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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