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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蜜此时已如流水,可是却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越来越滋润,越来越多。

花儿感觉自己的蜜腺要坏掉了。

不,是整个花都要坏掉了。

天空上渐渐聚起乌云。

花儿感觉自己飘上了云端,但又好像很快会掉下去。

滞空感简直快要逼疯花儿。

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暖流正在酝酿,暖流正冲撞着蜜腺,冲撞着花蕊,随时就好像要冲出了。

花儿努力笼起花瓣,想将它憋下,可是于事无补。

“她以前对你那么好,你现在在外面沾花惹草?”

“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妈吗?”

天空突然下起暴雨,意料之中的,花儿浑身湿透了。

花儿焉巴巴地垂着花瓣,疲惫不已。

恶狼却重新叼起了长枝,又一次开始索取。任由花儿如何央求,它都视若无睹,一次又一次地让花儿被狂风暴雨折磨。

许求鱼快受不了了。

同曲缘木结婚一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曲缘木疯起来是多么难以收场。

尤其是当下,曲缘木心情极差时。

曲缘木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她越解释,曲缘木越疯。

倘若她不认下这子虚乌有的罪名,曲缘木的气恐怕一晚、几晚都消不下去。

她只能呜咽道:“我错了。”

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我错了,我错了,曲总,我真的错了。”

都是她的错。

许求鱼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潮水又一次四起,然而酸疼刺痛之感全然覆盖过了欢爱。

源源不断的不知来源的水将白色的薄布一块又一块地被染成深色。

分明是夏天,是有情人之间最眷暖的时刻,许求鱼感受到的却只有背后凉潮的湿意。

听见她认错,曲缘木终于停下动作。

女人淡然坐在床角,就这样看着她动情。

曲缘木……

等等,为什么她看不清曲缘木了?

两人分明离得如此近,许求鱼却觉得她远得像是永远碰不到。

许求鱼感觉不大对劲,迷蒙着眯了眯眼睛,试图看清眼前人。

但曲缘木的容貌像是被映在了涨潮时躁狂的水里,失去理智地天摇地晃,一切的一切都模糊起来,最终看不见了。

与此同时,许求鱼感觉头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下,耳膜下出现一阵蜂鸣般的杂音,巨大的反胃感正在从内向外撞。

“曲缘木……”她低声呢喃,试图求助。

曲缘木冷淡瞥她一眼,不为所动。

“认清你的身份。” 许求鱼晕过去前,只听见女人这般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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