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42(2 / 2)

奇怪的是,梁驯没像往常那样说“不要紧、再花时间背一下”,而是板起脸,语气严厉道,

“既如此不认真,晚点来我这领罚。”

领罚?程溪有些忐忑地吞了吞口水,“驯哥,罚什么?”

梁驯洗完,擦干手,“跟我来。”

一出门,月光的柔和清辉就温柔地洒在了两人身上,两人往卧房的方向走。

34 耳圈

程溪把教学时的梁驯当作夫子,梁驯起初还未有这种感受,近期才有的。

两人心照不宣地获得了一种新的相处方式——夫子和学生。

一进屋,梁驯就站到了书桌前,程溪跟过去。

梁驯还未开口说话,程溪心里已经开始猜测,是打手心?还是罚抄?

两个他都可以接受。不过程溪更喜欢后者,可以顺便练练字。前者虽有告诫作用,但到底会带来疼痛,疼痛会让他想起在原来那个家里不好的记忆。

“过来坐下。”

程溪坐下,梁驯俯身,一手撑在桌上,一手轻轻揉了揉程溪柔软的耳朵。

并不缱绻,也没有情.色暗示,只是像揉小动物一样,揉了片刻就离开,没有多余的动作。

梁驯早就想摸摸他耳朵了。

经他一揉,耳朵渐渐变热,程溪有些不自在,感觉脸也有些热了。

“惩罚结束,继续背吧。两刻钟后还没背下来的话,惩罚加倍。”

梁驯转身开门出去了。

程溪目光落在书页上,却迟迟没看进去。

驯哥明明是个正经人,怎么能这样罚他!程溪越想越气,腮帮微微鼓起,可很快气又消下去了,因为心里的蝴蝶飞舞了起来。甚至嘴角也情不自禁扬起。

罢了,自己喜欢的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吧。程溪摸摸桌上木雕小人的耳朵,很快接受了这个特殊又奇怪的惩罚,心也定了下来,继续背诗。

两刻钟后,梁驯进来,程溪流利背完。

梁驯不动声色点点头,“嗯,很好。”

程溪浅浅笑了下,继续埋头看书,这是梁驯给他买的本地的地方志,很适合他阅读,只有少量生僻字。

梁驯出去了,又很快进来,放下一碗牛乳和一个小盒子。

程溪余光看见,“驯哥,这盒子是?”

“奖励。”梁驯似乎不欲多说,坐一边拿了《鲁班经》认真看起来。

程溪没打开盒子,学完后喝了牛乳,去灶房烧水。

夏日天热,加上每天都要骑牛,程溪几乎每天回来都要烧大锅水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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