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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玉娘感受到?指尖的温度,这才缓缓松懈下紧绷的脊背。她娴熟的为王迟斟上?一盏茶水,

“可是为了豫章王的事?情?”

玉娘聪明,已经从王迟这几日的只言片语中,猜到?李挽在扬州所作?所为,很可能引起世家忌惮,连累郎君。

“是和豫章王有关,想?套我的话,向我打听王爷的心意。”

王迟说?着,几步走到?案边,点?亮残烛,勾勾画画的写着什么。

玉娘坐不住,执着拐杖,跟去他的身边,“郎君这么聪明,定然不会被他们利用。”

“这是自然,”

王迟看着玉娘笑了笑,

“他们不仅什么都没有打听到?,甚至还暴露了自己。

玉娘,戴尚书如此着急,如果我猜的没错,戴家在扬州断然不是干净的,跟租调一事?脱不了关系。”

“真的?”玉娘睁大空洞的眼睛,朦胧照见一点?亮光,映出伏案书写的郎君身影。

“那真是太?好了!郎君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嫁给迟郎十余年,她很清楚郎君心怀家国,有治世之才。她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聪明、心如明镜,听迟郎闲谈起租调税赋,能感觉到?他想?做一番大事?。

先前,迟郎希望通过?接发?贪墨义?牛,让李挽看见弊政,注意到?戴家的大肆敛财。可惜,义?牛一事?被戴家矢口否认,不了了之。

本以?为没有希望了,不想?,豫章王大手一挥,竟在扬州查办租调。

这简直和王迟的心意不谋而?合!

王迟紧握笔杆,激动得字迹都有些颤抖。他一向沉稳持重,今日也难得心绪翻滚,“租调乃民生之本,只有解决了这个问题,才能真正固国兴邦。”

他一面说?一面奋笔疾书,

“之前我查到?商家陆家之后,迟迟没有进展,幸得今日戴尚书不打自招,我得想?个法子好好查查戴家。豫章王不日就要回京,争取到?时候,将这些证据都递给他,请他主持公道。”

玉娘许久没听见王迟如此积极昂扬的声音了,想?到?之前那么多无人问津的苦日子,不觉眼眶潮热。

她悄悄搓了把鼻子,“豫章王将烂摊子扔给郎君,去了扬州也了无音讯,郎君还要再?信他么?妾身不懂朝政,听邻里闲聊,总觉得此人名声不好,行事?乖张。何不直接将证据递交陛下?”

王迟看着竹简上?的墨迹,哀叹一声,

“租调一事?事?关重大,门?阀世家绝不可能轻易妥协,我若是贸然进言,只怕奏章还没递上?去,脑袋就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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