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1 / 2)

  他最清楚其中厉害,这种事岂会有尽头?

  何况陆迢本就是富家子弟,这便是他的破绽。

  有破绽的人,就能放心与之相交。

  *

  夜色深深,月明星稀,不时吹过一阵微风,带动柳枝轻晃,发出沙沙的响声。

  马车在榴园外停下。

  陆迢身上的酒气实在太重,秦霁总觉得他醉了。

  可这人走路却是稳的。

  到了竹阁外,秦霁问他:“大人要喝醒酒汤么?”

  到底醉没醉呢?

  她其实不太想叫他醒,刚刚一路不说话挺好的,她可以替他擦脸,换衣,献很多慇勤。

  到明日再提些什么。

  陆迢停下来,低头凝视着她,好像能看穿她心中所想。

  “你看我像醉了?”

  话闭,拦腰抱起秦霁走进竹阁。

  刚过来的绿绣和绿珠两人撞见这场面,迅速低下头往回退。

  两人挨得紧,转身时极有默契地选了同一边,两颗脑袋撞出“咚”一声,绿绣自己也痛,仍是腾出手去捂住绿珠已经张大了的嘴。

  秦霁侧脸贴在陆迢的胸口,怕得不行。

  上一次真的很疼。

  她没想到这次会这么快。

  他肯定醉了!

  陆迢把秦霁放上窗边的长案。

  她左挪右移地想下去,才刚动一点儿,便被陆迢掐着腰抱回原处。

  最后,陆迢一点儿耐心都没了,抬腿压住她。

  “大人。”秦霁拽着他的腰封,吓得想哭,又怕惹这人生气,明日不好说话,出去又得拖上几日。

  醉花楼的花娘们口中最恨的就是这长案,这是能避则避的洪水猛兽。上回是没一点办法,这次她却能挣扎挣扎。

  “大人。”秦霁一声娇过一声,想要他放自己下去。一双眼盈了泪,又埋在他衣服上擦干。

  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腰封,生怕他就在这里解开。“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去床上做什么?”陆迢双手捧起她的脸,拇指擦去上面要落下的泪珠。

  秦霁仰着脸,下颌靠在他的腹中,就这样看着他。

  嗯?

  他好像是真的在问。

  陆迢抹完两颗水珠子,见她没继续哭,心又软上一点,

  他松开她,将旁边的椅子拖到身下坐着。将领口的松了松,疏朗清俊的眉眼里透着股风流恣意。

  “不是答应了本官要学么?”

  秦霁目光一直怯怯地跟着他,直到陆迢说出这句话后才怔了一怔。

  随后移到了他有意露出来的那片脖颈上。

  这个与方才以为的天差地别,相比起来容易接受的多。

  秦霁笃定地嗯了一声,隐隐带着未能散去的哭腔。

  心中再次确认:他肯定醉了。

  她抓住他胸口的月白交领,手指按在凸起的银线绣纹上,只轻轻一带,陆迢便到了自己面前。

  两片温软的樱唇轻轻贴了上去。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靠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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