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约42(2 / 2)

   第二天上午,陆宴岭处理完事情,回到部队的单人宿舍。

   在换衣服时,他突然摸到风衣口袋里一个硬物,才想起那日在车上捡到这支口红后一直没有处理。

   隔了几天,口红还一直在他口袋里。

   陆宴岭拿着口红看了会儿,也不知想到什么,目光变得冷嘲。

   那双修长骨遒的手拈着口红转了转,他轻嗤一声,转身将它扔到了抽屉角落。

   男人抬手脱掉身上的作训服,露出结实矫健的背肌,常年高强度的户外拉练,让那每一块肌肉线条走向都流畅而带着野性爆发的张力。

   傍晚的霞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男人赤身的小麦色肌肤上,人鱼线若隐若现。

   他迅速换好衣服,披上一件军色大衣,拿着钥匙出了门。

   驱车到了市中心,陆宴岭先去医院探望了关老爷子。

   关老爷子和陆宴岭的父亲是故交,曾有过命交情。关伯父住院后,他家老爷子打过好几个电话关切,再三嘱托他代为探望。

   陆宴岭陪老爷子说了会儿话,等老人休息后就和关褚一起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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