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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实私下里有过猜测，就像妮露有“虚闪重奏”，自己有“虚闪调制”的特殊天赋一样，史塔克或许还有一个“无限进化”“灵子自适应”之类的隐藏天赋，才使得他体内的灵子，自动“进化”成了更稳定的结构，以适应他近乎无限提升的灵力。

但是现在，蓝染居然也弄出了这种特殊灵子？

这还真是……

毫不意外啊。

小小的翻了个白眼，顾实将这团特殊灵子重新拆分回普通灵子，然后更进一步，将这些灵子拆分为不具备灵力特性的更小粒子，最后又用这些粒子重新拼合为新的灵子，才把灵力球丢还给蓝染。

无论是顾实自己手里的项目，还是喜助和蓝染各自的研究，到了他们这种程度，肯定都免不了对灵子下手。

只不过，喜助和蓝染的研究方向，都是对灵子做加法，通过堆叠新的结构，制造比常规灵子更优越、更强大的粒子，来替换自己身体里的灵力。

当然，这两人虽然大方向相同，但参考的目标却仍有区别，喜助参考的是自己手里的崩玉，以及从人造太阳系回收的大量崩玉空壳。

而蓝染的参考目标，却是每天呼吸灵力量都在上涨的史塔克，以及自己从地球对面带回来的“龙”。

至于顾实，他的方向和两人正相反，他是在对灵子做减法。

十几年前，顾实就从灵王肠子化作的“朽绳大神”手里，学会了“消化”灵子，将灵子分解为更小微粒的手段。

这些年，他都在试图用这种更小的粒子，拼合出来无论是体积还是“重量”，都和常规灵子区别不大，但在“性能”上更优越的新灵子。

喜助和蓝染到底是走在“超越”路上的人，他们的研究如果成功，强者自然更强，但就像普通灵魂无法吸收史塔克的灵力一样，他们的成果，弱者根本无从受益。

而顾实，他更倾向于拉着自己的朋友一起玩，他研究的新粒子一旦成功，理论上来说，哪怕是普通人都可以自然吸收，提升灵魂强度。

三人的研究方向、思路，对彼此来说都不是秘密，大家都心知肚明。

蓝染和喜助这几年交流越来越少，哪怕在同一场合出现，都尽量不和对方交流，如果避免不了交流，就找顾实做中间人，就是因为他们的研究明明方向相同，但越是往深处走，就越是和对方的研究冲突。

按照喜助的推演，无论死神还是大虚，最终灵魂应该都会凝聚为类似崩玉的，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