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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斯古怪地瞥了他们两眼,低头去翻他的课本,不说话了。
下午第一节也是最后一节课是飞行课,这也是自从开学一来他们的第一节飞行课。
负责上课的是一位严肃的女教授,霍琦女士。
听高年级的学生说,她不仅是一年级的飞行课教授,还是魁地奇比赛的裁判。
“大家都听我说!如果你们不想在骑上扫帚的第一时间就摔断腿,就请安静!”
她严厉的扫视着人群中不断低声讨论窃笑的学生们:“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几乎每一年都有学生在这个时候受伤,所以我希望你们足够明智!”
“我听德拉科说过,格兰芬多的纳威·隆巴顿第一节飞行课的时候摔断了腿,我想霍琦女士指的应该是他吧?”
维达尔悄悄跟旁边的阿莫斯说。
霍琦女士的眼睛就像钩子一样扫过来,她说:“现在,每个人都站到一把飞天扫帚旁边!”
大家都低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扫帚。
当然,这些用于教学的扫帚已经在霍格沃茨担任教具多年了,可以想象他们有多破旧。
很多扫帚的枝子叉开,变得极具攻击性。
维达尔已经开始担心拿到扫帚的时候会不会扎破自己的手。
“伸出右手,放在扫帚上方,然后说:起来!”
霍琦女士示范了一下,扫帚灵巧的飞进了她的手心。
“按我说的做,如果控制得好,一次就能成功,你们试试。”
维达尔耸耸肩,说:“简单。”
大家一起喊:“起来!”
只有小部分人的扫帚听话地跳起来,维达尔轻松的握着他的扫帚,抚摸了一下。
身边成功拿到扫帚的人不多,阿斯托利亚也是一次就成功了。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笑了。
冷战
阿莫斯脸上第一次露出焦躁的神色。
以往他在课上都是游刃有余的,但是今天这节课显然不是他擅长的。
“你们两个过来帮我看看。”阿莫斯叫住他们说,“你们为什么一次就成功了?”
“我哥哥他最好的朋友是一位很厉害的魁地奇球员。”维达尔说。
阿斯托利亚撩着自己披散的金发:“这是我唯一擅长的,我从三岁就开始骑飞天扫帚了。等我二年级,我肯定是要竞选成为我们学院魁地奇球员的。”
他们给阿莫斯示范了几遍。
不得不说,阿莫斯是很聪明的,只要抓住了重点,他学什么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