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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布和高尔对此表示非常赞同。
“我听着呢。”德拉科咬牙切齿地把一把莴苣叶扔到一只炸尾螺的壳上,“我现在确定了,上个学期我做过最坏的决定,就是把神奇动物保护课这门课加在我的选修课表里。”
这边,维达尔现在已经和魔咒课上那个聪明的拉文克劳凯利德·布尔加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准确地说,两个人经常会在一起讨论更深层次的魔咒问题。
虽然在高年级看来这些问题依然很幼稚,但是不可否认,对于一年级来说,这已经跨越了一个极大的界限了。
对此阿莫斯经常发出不满的声音:“你是不是更喜欢那个布尔加?这些问题我们也可以聊,你为什么非要找他?”
维达尔摇头:“你没有理解其中的内涵,这是精神上的交流,我们对魔咒持有另外的激情,可不是为了完成学业。”
他又补救似的说:“当然,写作业的时候我当然优先选你。”
毕竟阿莫斯的作业一向是各门课堂上被表扬的典范。
“我应该谢谢你的赞同吗?”阿莫斯讽刺道。
“不用谢,你应得的。”
天文课在晚上上课,在最高的天文塔上,他们会用那些黄铜望远镜观察并记录下星体的状态和运行轨迹。
如果说天文课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那就只有那些漂亮的星空了。
维达尔歪着身子靠近阿莫斯说:“看到这些我才觉得,我们寝室那张星空顶就该是这样的。”
“你是说你决定要好好学习这门课了吗?”阿莫斯歪头看着他说。
维达尔把眼睛从黄铜望远镜上移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当然不是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说:“不过你要是愿意为我们的寝室重新画一幅更准确的天花板,我没意见并且举双手赞成。你这么厉害,总不会连一张星图也画不出来吧?”
“就当你是在夸我了。”阿莫斯被夸得有点飘了,矜持道。
结果就在他们回去以后,阿莫斯就交给了维达尔一张全新的天花板,更完整,更漂亮。
维达尔摸着下巴点头:“不错,阿莫斯,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我不会像你一样把沾着污渍的搅拌棒放进我熬的魔药里,这算吗?”
维达尔扑到床上,蹬掉鞋子,在床上打了两个滚说:“我已经习惯了。你再怎么挖苦我我也不会有别的反应了,到此为止吧。”
学期快过去一大半了,一年级要学的内容差不多都上过了,剩下的就只有不断的巩固和拓展。
维达尔反复地看那些他觉得还没有掌握透彻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