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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你了。”

  维达尔转过去对西奥多说:“是这样的,我想向你请教一些魔药问题——”

  “带着问题来,现在我要回寝室了。”西奥多不想和他废话,直接说。

  维达尔就卡壳了,看着他往楼梯的方向走。

  “别介意,我想是因为他不喜欢和太多人待在一起。”

  “可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没表达清楚,我的意思是,注意到德拉科身边的圈子了吗?

  你现在每天和他待在一起,大家都默认了你是德拉科一边的。

  在诺特看来你突然的行为就是德拉科对他发出的邀请。”

  维达尔反驳:“没有很突然,我准备了很久!上个学期阿莫斯就对我说,建议我去认识一下西奥多·诺特,我从那时候就开始准备了。”

  布雷斯不置可否:“那好吧,你应该去问问阿莫斯,我对这些交际问题一向是直接略过,帮不上你什么忙。”

  维达尔笑说:“没关系,你已经很努力了,我原谅你。”

  “我没有这个意思,维达尔,你真会过度解说。”布雷斯无语,站起来摸了一把维达尔的头发,走了。

  “你们不要总是摸我的头发!德拉科,潘西还有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维达尔恼火地说,“要是我的头发被薅没了,你们就等着瞧吧!”

  第二天学校就开始上课了,大家见到久违的教授们,发出不同声音的感慨,期待在课堂上见面。

  但是这种新鲜感的保质期只有一天,在上了一天的课后,他们就迅速找回了上课时期疲惫厌学的状态。

  尤其是教授们开始检查假期作业,这简直就是噩梦!

  对于阿莫斯那样认真完成作业的同学来说,这不算什么。

  但是维达尔许多课的作业是在开学前一天补的,他生怕教授们发现自己在论文中滥竽充数的言论和错误的表达。

  这时阿莫斯就会问:“既然如此,为什么最开始不好好完成?”

  维达尔显然有自己的一套说法:“你不明白,没有经历过补作业的假期是不圆满的,我们追求的就是这种刺激感。”

  阿莫斯对这些歪门邪说嗤之以鼻。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居然有很大一部分的学生,抱着的是和维达尔一样的想法。

  例如阿斯托利亚。

  “想什么呢?我的假期要完完全全交给魁地奇,作业根本不值得我花一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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