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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亚转过头再次跟格林格拉斯夫人道谢,然后又严肃地看向维达尔。

  维达尔缩了缩脑袋,支支吾吾地说:“我又不是不会回去,你在魔药店里晾着我半个小时还好意思说我?”

  安德烈亚的脸稍稍有点胀红,随即他又说:“这次我不会告诉爸爸,但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会给你施恶咒,我说到做的。”

  “你也不敢告诉爸爸——”维达尔小声嘀咕。

  安德烈亚挑眉:“你说什么?”

  “我说你要买新衣服吗?我觉得这些很适合你!”维达尔凑到他耳朵边上大喊。

  安德烈亚使劲揉着他的脑袋:“你给我买吗?”

  维达尔用力点头。

  他感觉到脑袋上那只不停捣乱的手停住了,又迅速抽走,然后怀里就多了一袋难闻又恶心的魔药材料。

  他低头正对着玻璃瓶装的绿色粘稠液体,然后干呕了几声:“安德烈亚,你认真的吗?你买了那些弗洛伯毛虫黏液?我告诉你霍格沃茨就有一大堆弗洛伯毛虫,还是没人要的那种!”

  “你什么都不懂!”安德烈亚一边试衣服一边朝他大叫,“这种材料有很多功效,它几乎能挽救一锅魔药——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反正你也不懂。”

  “如果你指的是增稠药剂的话,但我觉得如果一锅魔药已经完蛋了,加再多——”他又干呕了一声,“再多这种恶心的东西都无济于事。”

  安德烈亚没有回应他了,看来是对他的魔药彻底不抱希望了。

  没过多久格林格拉斯夫人就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带着她的两个女儿离开了。

  当他们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安德烈亚坚决反对维达尔拿上那顶绿色的尖顶帽:“听我的,这家店的风格不适合你,你不用非得挑个什么东西买。”

  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红色的头发就像褪色一样变成了和维达尔一样的金棕色,然后变成他最常用的绿色。

  “而且你不像我,我是易容马格斯,我百搭。”他得意地挑眉说。

  维达尔从他后面跳到他的背上,两只脚勾住他的腰,让他甩也甩不掉,然后使劲拽着他的头发:“让你得瑟!我忘了告诉你了,我们学校黑湖里人鱼的头发颜色跟你现在的头发一模一样!你想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吗?黄色的眼睛和牙齿,铁灰色的皮肤——”

  安德烈亚终于反手逮住他,捏着他的后颈就像捏住一只猫一样把他放在地上:“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如果你想买就随便了,不过我建议你换一个颜色,你还得另外花钱买和它风格相配的衣服才行。”

  最后维达尔采取了他的建议,换了一顶黑色的,为了配他刚才挑的墨绿色礼服长袍。

  这是达芙妮刚才告诉他的,根据德拉科的最新消息,他们今年可能会有一个很重要的场合,也许是舞会什么的。

  德拉科本来准备在世界杯上见面的时候告诉维达尔的,但是阿斯托利亚先见到了他,所以他提前知道了这件事。

  威克多·克鲁姆

  萝拉买了一盒飞天扫帚护理工具箱送给斯威诺克,作为他下下个月的生日礼物,因为他现在急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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