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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德拉科?”安德烈亚一边说一边犹豫地看向维达尔,似乎不确定他是不是就是维达尔经常提到的恶劣的家伙,因为这会儿他看起来挺礼貌的。
但是必须要说的是,德拉科一贯会在大人面前装模作样。
他大概只能欺负那些比他小,或者害怕他爸爸权势的人。
所以他现在看起来不仅很得体,甚至可以说很矜持。
“他们都出去了,你可以一会儿再来打招呼。不过——”安德烈亚卖了个关子说,“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去见见保加利亚的找球手吗?”
这诱人的提议恐怕没人能拒绝。
他们本来想去找找阿斯托利亚,但是很显然她还没有来。
维达尔决定等见到她以后再告诉她,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参加比赛的球员当然不会和球迷们挤在一起住,那会让他们身心俱疲——为了应付狂热的球迷和写签名照。
没有人会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
球员们被安排在一个较为偏僻但绝对舒适的地区,离营地很远,他们走了挺久才到那里。
然后就被拦下来了,直到威克多·克鲁姆从里面出来接他们。
威克多没有那么高,但是很壮。
很多人发现他在陆地上动作并没有那么灵敏,甚至有点笨拙。
但这更能体现出他在飞行上的天赋,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扫帚。
平时没有表情的时候他看起来很阴沉,但是如果他笑起来的话——尽管次数很少——就能发现他其实为人是很和善的。
“好久不见,威克多,状态怎么样?”安德烈亚和他碰拳后拥抱道。
“还不错,就是有点紧张。”威克多微笑着回答,然后看向维达尔,“我一直以为会在德姆斯特朗见到你,结果你去了霍格沃茨,真可惜。”
维达尔用力抱住他:“霍格沃茨很好,比德姆斯特朗还好!”
安德烈亚嗤笑:“胡扯,你根本没去过德姆斯特朗。”
他们一边给威克多介绍德拉科一边往他们的休息室走。
保加利亚队的几个球员安德烈亚也认识一点,他们简单地打了几声招呼,然后跟着威克多去他的房间。
“你们知道那件事吗?”威克多给他们端来茶水,“那件开学以后非常重要的事。”
他说完才发现三个人里只有德拉科有点了解的样子。
所以等安德烈亚着急追问他的时候,他就笑着说:“我还是不告诉你了,提起说就没意思了。”